不算東家常西家短的家庭瑣事,就是朋友的煩心事。
她也是故意把細節都說出來的。
這段時間,盛大佬要休息,公司的事情全都是外公在處理,聊點生活上的事情不會產生負擔。
盛韓軒說:“一個男人,要有足夠的勢力和權利,他做什麼都不必看別人的臉色。我想你做我的老婆,誰都阻擋不了。”
林滿月很讚同地點頭了。
當初還不是有太多的人看不起她,說她不配做盛三少的老婆,結果呢?
現實的耳光,狠狠地打了那些人的臉。
祁行之,唉,能夠容忍對他心懷不軌的前女友做同事,要麼就是對任佳期的愛不夠,要麼就是那個女人用勢力絆住了他。
林滿月記起,那家事務所合夥人有幾個,不是祁行之一個人獨大。
把盛大佬扶到房間之後,林滿月趁著上廁所的時間,發信息給任佳期分析了。
任佳期人此時正站在自家小區外,她先把車停進了車庫,再出來等祁行之來。
別的什麼地方沒有比小區外更合適了,談不攏她直接回家,情緒不好在街上行駛很危險的。不在家,也是想到談不攏的話,她還要趕人太惡女了。要是搞不好遇到爸媽回來,父母在說話很不方便的。
給祁行之發信息是給他半個小時時間過來,快到約定的時間了。
看了林滿月的提示,任佳期沒有得到緩解。
一個律師不守時間,那還做什麼律師?
沒有讓任佳期幹等,祁行之坐著出租車來了。
第一句話,任佳期問得:“你自己的車呢?”
“借給同事了。”祁行之立刻補充說明:“同事家裏長輩去世,他的車是紅色的,才借我的車。”
任佳期一撩眼皮,雖然是笑了,但臉上沒有溫度:“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就是隨口問問。”
祁行之左右望了幾眼,提議:“別站在這裏,前麵有家咖啡廳,我們坐下來說。”
“不用那麼麻煩,我茶足飯飽的什麼東西都吃不下什麼水也喝不下。直接點吧,你還想跟我處朋友嗎?”
“想!你是我未婚妻!我想立刻跟你結婚!”祁行之是用強調的語氣說得。
這算是被逼急了求婚嗎?
儀式感的求婚,明明是捧著玫瑰花單膝跪地,問能不能嫁的。
隨便張開就結婚,是不是虧了?
唉,她都在想些什麼呢,問題都還沒有解決,不要去想虧不虧的。
任佳期還是在敷衍地笑:“那你告訴我,你的那個新同事是不是跟你有過什麼關係?”
一閃而過的為難,祁行之還是點頭承認了。
嘖嘖,能夠讓一名業內都稱讚心理素質好的律師,這麼被追問,任佳期還是有種自己很牛逼的感覺。
“我是不介意在我遇見你之前你們有過什麼,我是介意我們兩確定關係之後你們有過什麼,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祁行之說:“她手上有我過去……”
過去什麼啊?
我去!
能不能說完,不要隻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