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巧妙的拿回把柄,不留下痕跡?
除了困擾祁行之,還困擾任佳期。
她就是在捍衛自己的感情。
沒有什麼事情是從天而降不需要努力的。
電台主持這個工作,就算是有台長爸爸的後台,沒點真本事能做下來嗎?
坐享其成不是她的風格,爭取而來的人或事物,她很享受。
次日午休時,任佳期再一次光臨了祁行之的事務所。
這次沒有叫上米安與阿禾,她一個人來的。
見到了前女友真人,從胳膊和腿判斷,真要打架任佳期是不怕的。
還有嘴炮,她連祁行之都能炮贏,那個前女友比祁行之都還能說會道嗎?
當任佳期踏入事務所大門的那一刻,在場的人都安靜了,連以前喜歡跟任佳期說些玩笑話的人,都隻是遠遠點頭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現任女友和前任女友在同一個空間內,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這些小蝦兵蟹將不敢加入啊。
任佳期沒跟吊喪那樣板著臉,還是帶著笑地經過公共辦公區域,來到祁行之的辦公室門口。
沒有敲門,直接扭鎖。
門開了,辦公桌後坐著祁行之,辦公桌前坐著前女友。
嗯,衣服都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的,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任佳期說:“祁律師,我有個案子想找你谘詢一下。”
祁行之的胃抽著疼了一下,知道接下來可能沒什麼好話,還是配合地點頭:“什麼案子?”
辦公桌前有兩把椅子,任佳期一點都不介意地坐在了前女友的旁邊。
“是這樣的,我農村親戚家養的豬,不吃主人喂得豬食,倒是因為見到豬圈外的狗屎興奮地想翻出去嚐嚐,這是為什麼呢?”
祁行之:“……”
前女友:“……”
看著他們兩吃癟,任佳期是快活的。
還要怎麼比喻。
他們兩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任佳期是不要碧蓮的第三者嗎?
開玩笑開大發了吧,她才不會做第三者,這是原則問題。
但也不能因為出現了第三者,她就雲淡風輕地放手。
憑什麼?
她談了幾年的男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被前女友來摻和一腳給攪黃了?
就算是她跟祁行之過不下去了,也是她自己跟祁行之之間的矛盾,別的人諸如前女友什麼的就不要出來刷存在感了。
任佳期的指桑罵槐,前女友準備要走,還沒站起來就被任佳期給問住:“朱小姐也是律師,應該也懂一些法律道德,不如朱小姐跟我說說是為什麼?”
前女友瞥向祁行之,“你是怎麼受得了的?”
“你先出去吧……”
任佳期打斷祁行之的話:“急什麼,才相見就走,我來之前有特地噴香水的,不存在臭味把人熏走。”
前女友沒有聽任佳期的話,還是走了。
辦公室的門在關上的那一刻,任佳期又打開出來,外麵的員工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