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就素是再有專業素養的律師,麵對自身經曆的某些事,還是沒法淡定的。
其實任佳期又沒有指著前女友的鼻子說有什麼罪什麼罪,隻是法律谘詢而已,前女友就跟狗急跳牆了一樣。
說沒有什麼,別人都不會信的。
“朱小姐,你為什麼抖起來了,是冷嗎?”
明知道不是這個原因,任佳期是故意問的。
前女友強行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做不到。
牙齒咬得緊緊的,說出來的話就像是要吃了任佳期的肉:“誰允許你們調查我的過去的?我要告你們侵犯我的隱私!”
還在掙紮是麼。
反正任佳期有的是時間,又沒有什麼把柄留在前女友手上,無非就是那個寶石大盜的消息。警察查來查去,她就是沒有私藏寶石啊。
“想告就告,法院是你家開得?要告也行,我奉陪啊,到時候我們兩對薄公堂,我就用彼此之間的家庭環境不同來為自己辯護。你多好啊,繼父都對你那麼好,哦我之前還說錯了,不是你繼父把財產分給你,而是你繼父死後你媽媽拿出了你繼父的遺囑,上麵寫著繼父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你們,多麼幸福啊。我就不行了,從小爸媽工作忙,丟我一個人在家,我可能小的時候沒人照顧,思想上才那麼偏激,我相信法官會對我這種可憐之人有惻隱之心的。”
長篇大論,再次把前女友的家庭環境拿出來說。
即使是真過得很幸福,看著前女友臉色這麼差,明顯是不願聽的,任佳期還是要說啊。
對待敵人那麼溫柔做什麼?
早知道會有今天的地步,前女友還為什麼犯賤的逼著祁行之跟她分手呢,還要搞臭祁行之。
隻顧著自己,不顧別人的自私,會舍棄自己嗎?
果然,就聽見前女友問:“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裝傻一樣,任佳期回:“我能知道什麼?你好奇怪啊,一下要告我一下又問我,前後不搭,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
前女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不去跟任佳期記氣。
用腳趾頭想她們應該全部都知道了,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上門來。
計劃那麼好,每一步都設計的那麼到位,沒想到在臨近關頭出了岔子。
是祁行之吧。
那麼淡定地拒絕跟她一起出國,早就有應對的辦法了,隻是拖延時間而已。
那個男人自己不出麵,卻把任佳期派了出來。
前女友妥協地問:“你們想要怎麼樣?”
任佳期在內心裏唾棄。
好好說話給商量要拽上天,硬是要短兵相接。
“哎喲,怎麼這麼嚴肅,隻是來給你送行的,哪裏有怎麼樣。聽說你是明天上午的航班,幾點的啊,不早點睡的話會不會趕不上飛機了?”
表麵上是關心的話,可前女友聽不出任何關心的意思。
隻有步步緊逼。
好不容易忘記了過去,有了新的生活,別人都不知道她的家庭狀況,以為隻是父母死得早。
其實……
前女友走進臥室,拿出兩張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