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向他,她問:“被抓的那個持刀者,隻是一個犧牲者?”
盛韓軒點頭,“對方的意思,傷不到你,也要往你身上吐一口口水。”
這比喻,也是沒誰了。
的確惡心!
親人工作不保就拿刀砍老板,神經病吧!
以後誰還敢雇持刀者的親人上班?
搞不好就來砍人,再多的保鏢,防不勝防啊。
由小見大,林滿月想到了給任佳期和米安送信封的事件。
逐個滲透,多方麵接觸和攻破,就是在她和盛大佬身上,采用的方式比較武力。
想花錢買一個人來做犧牲者不難,那些人能有多少錢能買通多少人,能買下整座城市的人來替他們賣命嗎?
嗬嗬噠,越是要惡心她和盛大佬,她越不覺得惡心了。
到家時,迎接他們回去的外婆和宋姿一臉擔憂,林滿月還反過來安慰她們兩。
宋姿手摸著胸口,無法平靜的樣子:“酒店那種地方,都能進去歹徒的嗎?保安都不巡邏的嗎?監控室裏明明有監控,看到發生揮刀事件就得立馬派人來,太玩忽職守了!那個歹徒太可惡了,他家裏沒有老人小孩子嗎?當著小孩子就揮刀,無道德無底線,就應該被唾棄!”
一大推的指責,林滿月隻留意她關心的:“盛寶貝呢?”
外婆說:“回來的時候哭了,我喂他吃了點飯後,哄著他睡了。”
睡了,看來是真嚇到了。
牽扯了很多細節,暫時還不能說,聽了宋姿東拉西扯了幾句,林滿月就去了兒子的房間。
事件鬧得挺大的,林滿月跟盛韓軒回家了,還有人在等消息。
項以輪沒等到林滿月的電話,身體發燒他也堅持趕來。
宋姿來告知項以輪到了,林滿月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出來時就見項以輪紅著臉紅著眼地坐在沙發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的快嚇死我了!”項以輪緊繃的情緒得到一絲絲的放鬆。
正要走去坐著,外婆攔住了林滿月,眼神很不善地看向在受驚的項以輪。
“滿月跟軒兒是去看你才被人襲擊,你能覺得你跟這件事無關嗎?”
問的很不講情麵,仿佛之前的那些接觸都是空白的,就把項以輪定位在了“嫌疑人”位置上。
不等項以輪解釋,外婆又自顧自地說:“不是來問候幾句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要拿證據證明你沒有害過滿月跟軒兒!”
“我沒有。”項以輪回答的很幹脆。
“說沒有就沒有了嗎?電視裏那些被抓的殺人犯剛開始還喊冤枉呢。為什麼要叫滿月給你送藥?酒店周圍那麼多藥店,同時你還帶了隨行保鏢,根本不用滿月親自去。”
“如果我知道會有人來襲擊滿月,我就是發燒五十度都不會叫滿月來送藥。”
外婆一點都沒有被說服,具體體現在她抓著林滿月的手沒有放開,緊緊地抓著。
“你要跟你死去的爸爸做出拆散滿月跟軒兒的事,我宋家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