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還是找人來裝修一下,把林蕊蕊她們母女生活過的痕跡給抹去,她閑暇時間還可以回來坐坐。
收拾心情從樓上下來,林滿月去了後院。
的確是雜草重生,要不是有院牆的存在,都以為來到了什麼野地呢。
野草的生命力太頑強了,不管它,就長得這麼快。
走下階梯,林滿月朝著草地走去。
其實肉眼都看得出來,是藏不住人的。
野草還不到人的高度,怎麼藏啊。
就算是半人高躺在裏麵,走著去找,也是能找到的。
不過,林滿月就是要來走一遍。
室內的鋼筋水泥,太難做改變,找不到就證明是不在。
這後院,就不同的。
一群保鏢守在後門處,看著總裁和夫人圍著院牆和房屋走了一圈。
所有長草的地方,林滿月都有踩上去,密密麻麻的腳印,把草給踩得東倒西歪。
林滿月回頭看著房屋角落和院牆的交界處角落,視覺是沒什麼特別的,觸覺就有所不同。
林滿月指向那個地方,盛韓軒點了點頭。
對嘛,不是她一個人覺得不同。
鋼筋水泥建築,無法在短時間做出改變,裝修的話敲敲打打的周圍都能聽到的。
何況,現實情況根本就沒給留時間讓小偷在市內鑿出一個大洞來藏著。
後院的泥土地,就太有運作的空間了。
林滿月做了一個手勢,阿禾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叫上保鏢們走去角落。
什麼別的沒做,先拔東倒西歪的草。
很奇怪,一拔就掉了,草根是在土壤裏,拔得太輕鬆不需要費力氣。
沒有了野草阻擋視線,再看角落這塊地,就很直觀了。
鐵鍬鏟開泥土,下麵並不是泥土的下層,而是一塊木板。
阿禾蹲下去掀開木板,就看到木板下躲藏了一個人。
此人低著頭,看不清具體的模樣,但從體型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
丟在一邊的木板,可以看見上麵有一些小洞,而被拔掉的野草中,還有幾根細細的吸管。
聰明啊,擔心地下沒有氧氣,這樣巧妙的做到了躲在下麵缺氧致死。
一個偷東西的小偷,會這麼想方設法地躲在這裏嗎?
阿禾提醒:“上來!”
泥土地洞裏的人沒有動。
“你自己上來,不會有皮外傷。等你十秒不動身,我就去燒開水,給你來個開水澡。”
洞裏的人手指摳著洞四周的泥土,還是主動爬了上來。
也許是地方太小的原因,身體蜷縮在內,爬得有些吃力。
該搭把手,幫忙拉出來是嗎?
周圍的保鏢都沒有幫忙,隻有阿禾出手。
一把就抓住了洞裏人的頭發,用力往上拽。
實在是……
洞裏的人,尖叫呼喊,要捶打阿禾的手都沒打到,人已經就被提到了洞口邊像曬鹹魚一樣攤放著。
女人臉貼著泥土地麵順氣呢,頭發又被阿禾拽著,強行讓臉對著屋後站著的夫人。
林滿月笑:“林真真,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