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市,在警察對壞人的嚴厲打擊抓捕之下,變得很和諧。
以前不管再好的治安環境,大奸大惡的壞事不會發生,小偷小摸的行為還是有的,水至清則無魚嘛。
但是,這座城市,真正就是最近的轉變,一些車站連小偷都不敢出來了。
警察到處抓人,隻要犯法了,就給抓起來。
可以說,連占道經營的小販都沒那麼猖狂了,都是按照劃定的區域在營業。
老百姓當然是喜歡過這樣的生活的,都誇警察抓得好。
為有一個人,恨透了到處抓人的警察!
天底下那麼多壞人,警察是抓不完,可把給他辦事的人抓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他的行蹤不定,那些人一被審問,警察順著線索就來把他給抓了。
門推開,手下彙報:“老板,又有兩個兄弟被抓了,幸好我跑得快。”
猛豹回頭看著手下,“我們還有多少人?”
手下答:“不到十個人了。”
浩浩蕩蕩的一個群體,到處躲藏還能聲東擊西。
可是現在呢?
加上老板一起,隻有十個人了!
是什麼概念?
不用警察出動,他們的人數可能就會敵不過盛韓軒和項以輪。
是的,他們是有武器有槍。
但不排除給盛韓軒辦事的人身上沒有槍。
至於項以輪,就更別說了,肯定是有武器的。
到時候相遇,雙方就算談不下來,火拚都拚不贏的。
猛豹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武器呢?”
“充足。”手下想了想,才勸:“要不,老板我們回l國吧,等這邊風頭過去了,再來。”
猛豹沒有說回,也沒有說不回。
正道是不能過的,偷渡回去,不是難事。
難就難在,偷渡的路線應該都被項以輪給掌握了。
項氏紅河發家並不光彩,項以輪的爸爸就是偷渡出去的,對這些小門小路的特別熟悉。
也許他還沒有到l國,在偷渡的路上,就會中了項以輪的埋伏。
原本是不想跟項以輪走最後一步,都是他們逼的,他動不了項以輪,但能動了項以輪的心上之人。
猛豹咬著牙說:“去把那個小裁縫給我綁來。”
小裁縫在他手上,項以輪那麼在乎那個小裁縫,雖然可能還是不會交出失憶藥的秘方,但也需要用東西來交換把小裁縫換回去的。
至少,要保證藏身的安全。
再讓警察這麼抓下去,遲早會被抓住。
“是。”手下帶著兩個人,去辦事了。
這一等,等到晚上,隻有一個人回來,還全身是傷。
“老板,我們被伏擊了,小裁縫被送走了,工作室裏全是項以輪的保鏢。我們拿了槍,才逃走,不過他們後麵又追了上來,好不容易才甩開他們,這才回來。”
身上的傷,也的確是摔傷,特別是腿上的傷,褲子是從地上摩擦才會擦出來的洞。
猛豹提出疑問:“項以輪哪裏會有這麼多的人?他的勢力都在國外,怕死的很平時都把保鏢帶在身邊的。”
“不止項以輪的保鏢,還有盛家的人,從他們的身手都能看出來,都是跟著那個變態女保鏢練出來的。”
猛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了。
盛家人的手伸得也太遠了,那幾個女人被他們保護著,還要來管小裁縫!
這次的警察瘋狂抓人,猛豹猜到可能是盛韓軒在背後促成的。
“去把梁家人綁來,把小裁縫的爺爺的頭切下來,送到盛家門口去,叫他們多管閑事!”
手下拖著傷,去辦事了。
兩個小時後,手下回來了,身上的血更多了。
“老板,小裁縫的爺爺沒有找到,梁家裏全部是盛家的人。那個女保鏢也在裏麵,兩個兄弟為了掩護我被他們抓了,這裏不安全,老板快換個地方。”
九個人,又被抓兩個,加上猛豹自己隻有七個人了。
這麼少,還能做什麼?
再抓下去,七個人還能撐多久?
猛豹點頭同意後,手下們開始搬運武器,把手槍機槍手雷這些往麵包車上搬運。
這些麵包車,外體上貼著補樓頂這些字,每個城市都有這樣的人群,他們吃住在車上,哪裏有活他們去哪裏,有時候還能在路邊看見他們停車,車上晾著內衣褲這些東西。
這樣的麵包車行駛在路上,裏麵東西雜亂,也不會被懷疑。
三輛麵包車,三個男人開著,也不會懷疑他們是販毒團夥。
善後完成,這裏像是沒人住過,猛豹坐上了武器最多的那輛麵包車,他的兜裏就有兩枚手榴彈。
麵包車駛離這裏,下一站去哪裏?
猛豹在快速思考,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而且人多的地方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