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鍾折愷跑進屋看不見人影,米安對著任佳期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任佳期回一個抱拳禮:“客氣了,總看鍾折愷一個人,難免會有惻隱之心。”
林滿月喝了一口果汁,嘴裏是水果的香甜味,心裏也甜甜的,“我要是鍾折愷,跟阿禾解釋之後,就直接親上去,霸道的告訴阿禾隻喜歡她一個人。”
項以輪輕輕咳了一聲,“這樣的霸道,不會被阿禾給打殘嗎?”
眾人對視,還真有這個可能!
進屋了的鍾折愷,找到了阿禾,解釋了他並沒有吃任佳期的豆腐,也沒有勾小腿什麼的。
說了半天,阿禾一點反應都沒有。
鍾折愷急了,誤會他了,以後怎麼樣都難說,心一橫就抱住了阿禾。
“我就喜歡你!天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動心。給我錢我都不會多看她們一眼,更別說要吃她們的豆腐!你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打我我都不走。”
阿禾雙手沒地方可放,推了一下他沒有推動,才手按著鍾折愷的額頭,逼著他不靠那麼近。
你推我靠,兩人就這麼動著,撞到了走廊的牆上。
鍾折愷的後腦勺在牆上重重地撞了一下,阿禾按著他額頭的手就放了下來。
頭有點昏,但抱著阿禾腰的手是一點點力道都沒鬆的。
阿禾沒再用力推他,還扶著他,擔心他撞頭後會摔倒。
這種待遇,對於鍾折愷來說可以算是飛躍進步了。頭撞一下算什麼,流血都值了。
“阿禾,我真的喜歡你,喜歡到骨子裏了。他們開這種玩笑,我真的怕把你從我身邊趕走,我怕……”
像極了小媳婦撒嬌的口氣。
阿禾輕飄飄地說:“我知道了。”
就這樣?
沒說相信他嗎?
鍾折愷的撒嬌,撒到這裏一時沒往下繼續了。
阿禾說:“你真要是對佳期小姐不敬,不用來跟我說,佳期小姐就能閹了你。”
鍾折愷隻覺得褲襠又一緊,的確是任佳期那個瘋子做得出來的事。
不過,阿禾也是間接的相信他呢。
得寸進尺的鍾折愷,把頭靠在阿禾的肩上,“你真好,相信我的清白的,我就知道我喜歡的女人,不僅人好,還有一雙發現真相的眼睛。”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阿禾試著推了一下,沒有推動。
當然了,真要用力推的話,是可以把鍾折愷推到盛家門外都有可能。
鍾折愷也正是知道這一點,阿禾對他心軟了,這個時候不多抱一會兒,還等到什麼時候?等阿禾的心又硬起來了,他連接近都不行,更別提抱一抱了。
這邊沒有人來,除非是自己大聲喊叫才會把人吸引來,鍾折愷膽子就大了。
聚會結束的時候,大家明顯都喝多了,麵帶紅潤十分高興。
從室外轉到室內,在盛家大到說話都有回應的客廳,喝下了保姆準備的醒酒湯,才沒有發酒瘋。
鍾折愷早就忘記了任佳期對他的“汙蔑”,還跟任佳期說了好幾次謝謝,並且承諾他跟阿禾的婚禮會讓任佳期來做伴娘。
兩人說的很小聲,其他人都沒有聽見。
任佳期問:“已婚的女人,還能做伴娘嗎?”
“不能了吧,你又沒結婚,怕什麼喲。”
“誰說我不結婚?我馬上就要結了。”
“你,跟誰結?”
任佳期扭著鍾折愷的耳朵,“祁行之!跟祁行之!還能有誰!”
“疼疼疼疼,姑奶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