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坐著，一個學生打扮的女生進來，就莫總指著坐在了章東來身邊。
粉色的毛衣，及膝的棉裙，白色球鞋，裝扮與整個空間裏的人格格不入。
章東來就跟這個女生說起了話，名字叫小慧，也是大學生，勤工儉學來ktv打工的，今天是第一次上工。
章東來在莫總他們幾個有意無意的注意下，把手伸向了小慧的肩膀上，時不時的跟她說幾句話。
章東來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小慧就等在了外麵。
章東來攆去眼底的冷意，拿出一根煙叼著，“你怎麼出來了？”
“我有點怕他們。”小慧有點慌亂的，不敢看他。
講真，如果是其他人，真的會被騙了。
演技過人的章東來，是不相信的。
正好一個打工的大學生，還被他遇上了？
鬼的緣分！
章東來“嗤”了一聲：“為什麼怕他們？他們還能吃了你？”
“我就覺得，你比他們好。”小慧說出來的時候，手去抓了章東來西裝下擺，好不楚楚可憐。
在這種地方，有誰可憐？
不是逼著來打工的，都是自己的選擇，一點都不可憐。
章東來沒有說過份的話，由著這個女生抓著他衣服下擺，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他回了包間。
喝酒一直喝到十一點多，才結束。
一個不擺架子的小年輕，當然獲得了一眾公司叔叔伯伯們的歡迎。
章東來喝得有點站不穩，由陶大衛送回了酒店。
等著陶大衛走了後，他才在馬桶前吐了個天昏地暗。
脫掉全是酒味的外套，扔在地上的時候，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掉了出來，落款人的名字是小慧。
嗬嗬，有意思了。
他雖然是私生子，可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
已經有喜歡的女生了，其他想跟他發生點什麼的，都通通滾蛋。
要是這個小慧不是被故意安排的，他把頭砍下來當凳子坐！
紙條沒有扔，章東來洗了澡後，躺在床上用酒店的電話打了過去。
響了一聲，就接了。
“你好。”
“是我。”
“章先生！”
“是幹淨的嗎？”
“什麼？”
“身體是幹淨的嗎？”
“是、是的、我隻是陪酒，不賣身的。”
“好。”章東來掛了電話。
酒店的通話不至於被監聽了，但是他相信，隻要他問了這幾句話後，某些人會繼續安排的。
入睡之前，章東來在想，帶他實習的那個師傅，崴腳是巧合還是刻意的？
分公司這邊他是還沒有去參觀，從莫總他們幾人的做派，就不會有什麼好的。
來都來了，他要是灰溜溜地回去，他爸爸就會認為他沒有工作能力，以後也不會再對他委以重任。
這些人，像是要刻意把他往燈紅酒綠的方麵上帶領，討好他？
怕不是，毀了他吧。
無冤無仇的，就上來毀了他，前因後果呢？
他被毀了，誰才是最大的受益人，誰就是幕後推手。
好的，不用再去思考前因後果了，也許他來這裏出差就是被毀掉的開始。
章東來冷笑，他自認為不是隨便就能打倒的。
派女人來勾引這個戲碼，真是百試不爽啊，他真上當了，這麼多年的苦就白吃了。
喝多了，年輕體壯，次日章東來去分公司，什麼事都沒有。
在分公司遇到莫總，章東來從對方整個人身上看出了一股，縱欲過度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