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員工會被驅散,有些話還是不能被聽到的。
章東來看著已經傻掉了的女人,對比起來,他媽沒有這麼慘,至少沒有被他爸爸陷害坐牢。
竊取公司機密什麼的,這個女人真有那個本事,別說他早就不在世上了,章家都沒有他爸爸說話的份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被冤枉被陷害了,別人不知道啊,也沒有誰吃飽了撐著來幫著這個女人申冤,他就更不可能了。
巴不得呢。
從最初的驚喜到現在的驚喜,章媽媽不可置信地看著跟她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男人:“你說什麼?”
早已經耐心失盡的章爸爸,惡聲惡氣地說:“坐牢還是離婚,你自己選一個。”
“憑什麼?為什麼?我跟你這麼多年,為你照顧家庭生了兒子,你要為了一個私生子跟我離婚?”章媽媽視線在他們父子兩之間來回看了幾下,就像在看仇人。
彼此雙方,都差不多了。
一個看一個是陌生人,一個看一個說是仇人,哪裏還有什麼親情可講,早就被磨掉了。
而章東來即使被點到名字了,他也是置身事外的態度。
隨便吧,爭吵吧,隻要是不把這棟樓給點炸了,他都無所謂,反正他爸爸會收拾這個女人的。
“你嫁給我後,隻要你想要的富裕生活,我都滿足了專門給你請了那麼多保姆,專車司機也不下兩個。這麼多年了,你為我做過一頓飯嗎?你為我洗過一件衣服嗎?更別說大小病住院需要被照顧,全都是看護和家裏的保姆在醫院裏陪著。”
芝麻綠豆的小事,隻是概括地這麼一說,都說得一個大男人心寒。
日子就是這麼過出來的,當年結婚就是沒有指望過女方能在工作上幫助自己多少,生活上都沒能被溫暖到。以為習慣了就好,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這輩子就稀裏糊塗地過下去算了。可是,事實就是無法讓人忽視現狀。現在他還能喘氣呢,就想著要把家產奪走,以後他要是哪天不幸運死了,他的兩個兒子還怎麼過?
章媽媽還理直氣壯的:“花錢請了保姆,做飯洗衣都是保姆的責任,我不需要親手去洗!就算我很少做家務,可我給你生了個兒子,替你們老章家傳遞了香火你承不承認?”
“想給我章家傳遞香火的女人多的是,還可以在生活上對我照顧有佳,我為什麼要棄別人而選擇你?”
“你就是忘不掉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活人難道不比死人重要嗎?”章媽媽說著瞪向沉默中的章東來。
可恨的小三和私生子,死了都不安生!
法律真該修改一下了,破壞別人家庭的,必須死刑,看那些女的還敢不敢勾引有婦之夫!懷孕了生出來的孩子,留一條命也可以,得有個懲罰在額頭上用烙鐵烙下一個“恥”字。出生就是恥辱,整個人就是恥辱,隻配做最低賤的下等人!
章東來依然忽視這女人的仇恨目光,即使提到了他媽,他還是忍住要撕掉這女人嘴的衝動。
不管是離婚還是坐牢,以後都威脅不了他了,就算是報仇也不會當著爸爸的麵,形象還是要維持一下。
也不用著急,章東備母子還有那個老頭子,他一定會報複回去的。
章爸爸不耐煩問:“你選不選?”
“不選!我不離婚!我也不會坐牢!你公司的機密我根本不知道,說幾句法官就相信你了嗎?那我還要說章東來是殺人凶手呢!”
“看在曾經是夫妻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選不選?”
“不選!我生是你的老婆,死也是你的老婆!小三和她的私生子就該被釘在恥辱柱上,一輩子受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