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來了,他們就不會害我了?嗯我在國外他們想害也有點困難,那他們不會害你嗎?你不想我被他們欺負,難道我想你被他們欺負嗎?相信我,我這次回國是來了斷跟白家的婚事的。你呢,手頭上值錢的東西能賣的就都賣了吧,到時候跟我一起去m國,這臭地方我們不回來了!”
豈止是哥哥姐姐們吃人,王旗旗都覺得王家這棟房子都是吃人的,踏進大門就等於踏進了吃人妖怪的嘴!住在這裏麵,沒有歸屬感,更沒有安全感。
瞿袖娥在床邊坐下來,細聲問:“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一些事?”
“讓媽你安心,我就說了,那次白天瑞去m國,差點死在那裏,知道吧?”
“嗯,不是說水土不服?”
“不,是我做得。”
瞿袖娥呼吸都重了,王旗旗急忙去握住她媽的手,“我不害他,他就要來害我!事後被虞夢瑩一提醒,要是白天瑞死了,我就要跟白天瑞冥婚,還是有點後悔那次衝動了。”
“等等,虞夢瑩跟你說這些?”瞿袖娥反握住,深怕女兒的手被抽走似的。
“虞夢瑩現在在為我做事,是我放在白家的眼線,我知道白家所有的動向。”
“不可能!”瞿袖娥無法相信,白家司機的女兒,會背叛白家。
那些人都是白家拯救的,不是孤兒就是流浪兒,對白家都是忠心耿耿的。
“有些家庭表麵上看著光鮮亮麗,實際上背底裏肮髒不堪。我們王家就是這樣,白家又能好到哪裏去?那些人對白家主人忠心,彼此之間的情誼就淺了。細節方麵我一時間跟你說不清楚,隻要相信我有個內應,能夠推掉婚事就行了。”
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不保險,倒不是不相信她媽,隻是不想先擴大了。
王家的這群狐狸也不好騙,王旗旗勸:“媽你還是之前那樣,當著他們的麵表現出不願意我嫁給白天瑞,降低他們的防備心。不然白家那邊解決了,自家後院起火才是可惜。”
“真的能辦到嗎?”瞿袖娥的心跳狂跳,問出這話已是口幹舌燥。
太無法想象了!
死拖不回國,隻是暫時的,要是白家人把白天瑞送到m國去,要他們兩人在國外結婚,那就再沒有理由逃婚了。
別的辦法,瞿袖娥是還沒有想到,女兒先想到了。
“能的,我不想嫁給一個傻子,更不想被白家那些變態虐待。也是因為白管家那個變態虐待虞夢瑩,才促使了虞夢瑩跟我合作。”
瞿袖娥:“白管家是變態??”
看吧,就是震驚到不相信。
沒有親眼見到,依著那麼多次跟白家人的接觸,誰說溫文爾雅的白管家是個喜歡虐打人的變態,王旗旗都會認為說這話的人是神經病。
不可能啊,那個笑起來特別溫暖說話特別禮貌的白管家,跟變態沒有一毛錢關係,好著呢!
親眼看到白管家把虞夢瑩的後背用皮帶抽到血肉模糊,之後就是虞夢瑩手臂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青紫印子,全都是白管家的“傑作”。
戴著偽善的麵具,其實就是一個心態扭曲的虐待狂!
王旗旗的身體搖了一下,嚇得瞿袖娥急忙要抱住她:“怎麼了?”
“媽,我記得誰說過,白管家的老婆是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摔死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