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她說了有喜歡的人,這個理由這麼充分嗎?
唉不管了,反正隻要答應不逼她走,怎麼樣都好。
天底下誰都可能傷害她,唯獨她媽不會傷害她,一定會幫著她的。
王旗旗說:“一,媽你還是要別人麵前念叨著我快點回m國去。二,跟一些婦女聊天時特地提起我經期不穩定甚至有個月份還不來月經。三,白管家那邊不好查就找人查一下白管家老婆的底細,不放過任何消息。”
目前就這三,多的一下子也辦不下來,欲速則不達。
瞿袖娥不解:“你經期很穩定,為什麼要詆毀自己?”
“由小見大,月經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月經不穩從側麵說明那個女人身體可能有異常。白家那邊再一渲染,我這就是不孕不育的身體了,白家對我就不會再那麼勢在必得。”
“名聲傳出去了,你以後怎麼辦?”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孕不孕育不育又不是外人說了算,是我自己身體說了算。再說了,世界這麼大又不一定要留在這座城市,別的地方活著也很好,那些人又不認識我,新生活新氣象。”
再一次被說服,瞿袖娥就更信女兒了,從衣服裏拿出一些錢放在床頭櫃上。
如果一疊是一萬,這就有五萬現金了。
總是這樣,偷偷地給她塞錢。
王旗旗無奈:“錢我夠的,媽你自己留著,遇到事了也好用。”
“卡上的明賬是支配我生活所需,這些都是我私下存的。先不說了,你自己多注意一些。要是有不好的苗頭,立刻回m國知道嗎?”
“嗯嗯,我記住了。”
王旗旗把她媽送出臥室,輕輕關門的時候,沒忘記反鎖住門。
時差的原因,這一晚王旗旗根本就沒有睡什麼,第二天早上門被敲響的時候,她都不願意去開門。
“旗旗該起床了,家裏來客人了。”
外麵的人很堅持地一直在敲,有不來開門就敲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明知道她才回國倒時差,還故意來拍門叫魂,安得還能是什麼好心!
頂著睡亂了的雞窩頭開門,看見門外站著她大姐王柳紅,王旗旗沒給好臉色:“有事嗎?”
“來客人了!”
“家裏不是有你嗎?我要倒時差睡會兒.”
王旗旗的門沒關上,被王柳紅用手給擋住了。
真相任性地重力一壓,把王柳紅的手壓成豬蹄。
氣是出了,可能會麵臨更多的麻煩。
“瞌睡什麼時候睡都行啊,客人不會一直等著的。快點去換件衣服出來見客,頭發也梳一下,打扮的漂亮一點。”
“誰啊?”
“白少爺來了。”
王旗旗露出嫌棄的表情,就是故意問的。
故意她一回家,王家人就把消息告訴給了白家,這才有一大早就上門的事。
稍微尊重一點人的,都不會這麼急著上門的。
國外回來的,第一時間都是倒時差,一點空隙都不給人留,逼死人嗎?
王柳紅沒有任由王旗旗任性不下樓,跟著一起進房間,翻著衣櫃給王旗旗找好看的衣服,就像這臥室是王柳紅一樣的沒顧忌。
無所謂了,反正王旗旗也沒在這裏放一些隱私物品,順著王柳紅的意思換了衣服。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非的被逼著化妝不可。
與其說是被挽著去見客,還不如說是被王柳紅架著走的,是怕她跑掉吧。
客廳裏,瞿袖娥正在招待上門而來的白天瑞和虞夢瑩,就他們兩嗎?
“天瑞哥,旗旗來了。”虞夢瑩提醒一聲。
乖乖坐著的白天瑞,傻笑:“旗旗你好。”
拋開白家的身份,其實白天瑞是真可憐,沒有害人之心。
“聽說旗旗回國了,天瑞哥就要我帶他來看你。來的路上車裏隻有我們兩人,根本沒我說話的機會,全都是天瑞哥在想念旗旗。”
虞夢瑩說了這些話,瞿袖娥臉色有點僵,王柳紅笑了出來。
王旗旗聽出了話外音,就是他們兩人來的,白管家沒有跟來。
但是王家也不是安全到可以以合作者的身份來見,王柳紅就是一個障礙。
“誰給你們說我回國了?”王旗旗打著嗬欠,依然是沒給好臉色。
虞夢瑩“有人在火車站看到你了,我們白家就知道了。天瑞哥,快點把你準備的玫瑰花送給旗旗啊。”
白天瑞很聽話,從背著的包包裏拿出玫瑰,嗯,花瓣已經凋落光禿禿的隻剩下花枝了……
傻子啊,王柳紅“噗呲”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