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旗很生氣:“不要亂說,我朋友會說話的。”
“會說話啊?”王柳紅語調一轉:“說句話來給聽聽?”
逗狗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王旗旗是真的臉色很難看了,她尊敬的謝姐姐,不是這麼來給王柳紅侮辱的。
謝旋卿看著王柳紅的臉,說:“你的肝不好。”
王柳紅:“???”
談話內容就圍繞在病上了嗎?
怎麼又跟肝扯上關係了?
王柳紅還沒有發作呢,虞夢瑩先搶話:“你怎麼知道王柳紅的肝不好?你又不是醫生,胡言亂語什麼?”
謝旋卿目光轉向虞夢瑩,沒說話,生生看得虞夢瑩往後退了一步。
王旗旗黑著臉介紹:“我朋友就是學醫的。”
“學醫的?”虞夢瑩突然茅塞頓開:“是那個,你h大的朋友,幫我們忙的那個嗎?”
當時在m國,白管家用皮帶把虞夢瑩後背抽得血肉模糊,太嚴重了王旗旗不熟知才有了專業學醫的謝旋卿來幫忙。
王旗旗很不屑地“嗯”了一聲。
“原來是你,謝謝你了,藥是你給出的,別傳出去我白用了你的,說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虞夢瑩的暴發戶口氣,全然不是在感謝別人曾經救過她,隻是在顯示自己是出得起錢的。
就連不怎麼能忍讓的王柳紅,都覺得虞夢瑩這樣對待幫過她的學醫的太市儈。也好,關係鬧太僵,給得罪了,吃虧的還是王旗旗。
被假象蒙蔽了雙眼的王柳紅,又幫腔:“一點藥才多少錢,既然是旗旗的朋友,還要錢就太過了吧。何況我家旗旗就是大方的,她要是跟我家旗旗是好朋友,平時在一起的時候用錢吃飯什麼的絕對是旗旗出錢,便宜那麼多,給夢瑩你出點醫藥費也是可以的。”
熱心幫忙,被她們二人說成了這麼醜陋不堪,她們兩人是真的“神奇”。
王旗旗臉黑的可以滴下水來,“我們就沒提過錢好不好?”
“如果不是她開口說肝不好,我怎麼會知道她就是當時那個幫忙的呢?誰會出口就說肝,不還是在強調她的職業,提醒我還欠著她醫藥費呢。我們白家人這點錢是出得起的,多少錢說個數吧。”
王柳紅打岔:“都說了不用給了,平時白吃白喝我家旗旗的,那點藥費都可能是我們王家出的。我們兩家都這麼親,提錢傷感情。”
他們兩家提錢傷感情,朋友提錢就不傷感情了?
王旗旗聲音很大:“你們說夠了嗎?這裏是我家,尊重一下我和我朋友!”
“尊重?旗旗你現在翅膀還沒有硬,就開始對待自家人了嗎?房子是你自己買的嗎?是爸爸買的,這裏也是我家,我在我家說話還不行了?”王柳紅的聲音更大,像下一刻就要把王旗旗給吃了。
你家我家的,這讓謝旋卿想起了當年,就是以奪房子的目的。
霸道不講理,這些人的嘴臉都是一樣大的。
謝旋卿本來氣勢就強大,她再一冷臉,王柳紅話都沒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