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聽著的王旗旗,心想王柳紅這麼會說,心理上哪裏留下什麼傷害,隻有身體上受傷了。
“為什麼去酒店?”
王柳紅聽了警察的問話之後,看了沙發那邊坐著的王旗旗,好姐姐光環閃耀在頭頂:“我妹妹她長得漂亮,她一個單身女孩子出門我擔心她的安危啊,她呢在國外留學性格上比較獨立,不喜歡被家人約束。她要去酒店,我擔心涉世未深的她被欺騙了,就偷偷跟了去。誰知,真的就遇事了。幸好是我給頂上了,要是我妹妹那小身板,在白管家手下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王旗旗:“……”
說得冠冕堂皇,代妹受過,這是何等的高尚啊!
她這個做妹妹的要是不好好照顧姐姐,就是狼心狗肺之輩了。
其實真相就是,王柳紅自己起了肮髒之心,要是不去想她跟野男人開房,依著捉奸的出發點才去了酒店,最終被虐打。
自家人才知道姐妹兩的關係,警察哪裏知道王柳紅的本性,在例行公事之外還對王柳紅進行了安慰。
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王柳紅立刻抓住了黑王旗旗的機會,歎氣地說:“我這個妹妹啊從小被我小媽寵慣了,對於許多事都是理所當然的。她年紀小不懂為人處世,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是請求你們,要是我妹妹說一些詆毀我的那些話,你們不要往心裏去想我妹妹。她是個好的,隻是嘴上不饒人而已。案子的進展我也跟你們說完了,你們再有任何疑問可以問我,我妹妹脾氣不好,都我來吧。”
王旗旗:“……”
日了狗了,好話歹話都讓王柳紅一個人說了,她再承認或者否認,都逃不了刁鑽妹妹的人設了。
那麼喜歡給自己和他人立人設,很容易人設崩塌的!
“我就是怕我妹妹對你們大吼大叫的,平時在家裏那麼習慣對我的,一時間改不了,會給你們留下壞的印象。白管家會在酒店,估計也是因為我妹妹之前喜歡出口傷人把白管家給得罪了,才會選擇機會施以報複。再怎麼樣,白管家動手就是不對,還請你們把白管家繩之以法,還我一個公道,也還我妹妹一個安穩。我相信通過這次的事件,我妹妹以後也能收收脾氣的。”
王旗旗把自己當成了空氣,沒有為自己辯白一句。
果然,王柳紅不樂意她沒接招,繼續吹噓做姐姐的忍讓和做妹妹的刁難。
恰到合適才是最好的,多說多錯,王柳紅竟然還說到她考上h大都是做姐姐的到處去聯係人拖關係才被錄取的。
王柳紅想著,來做筆錄的這兩人又不是教授,算是從事武力方麵的工作,不可能還清楚h大的招生模式。國內的某些大學,特殊招入進去讀書的多的是,關係找好了或者是有錢人給學校捐樓都是可以的。國外的事,又查不到王家在國外有沒有過硬的關係,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是王柳紅太想當然了,才露出了馬腳,更因為王旗旗安靜的過份的催化劑作用。
家庭關係不清楚,可h大的錄取根本不能拖關係,吹牛吹過頭了!
本來還同情著王柳紅的,瞬間就覺得這人說話不靠譜了,真的姐妹關係差還虐待姐姐,做妹妹的不可能還坐在這裏一直聽著一句話都沒插。
“為了我妹妹能上h大,我真是把所有能用的人際關係都給用上了,h大才破格錄取了我妹妹。都是一家人,我也是想要我妹妹以後有個美好的未來,她幸福了我也就幸福了。”王柳紅自以為是的吹噓著自己,就是要讓別人相信她是王旗旗的恩人。
錄口供也錄得差不多了,警察還有正事要做,沒時間聽王柳紅的廢話,就提出了要走。
王柳紅還給出好處:“這件案子麻煩二位了,以後二位的子女要是想上h大,我可以幫忙聯係的,絕對輕輕鬆鬆的拿到名額,那就是全球著名大學的畢業生了呢。”
王旗旗看向兩位,她們應該實在是沒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
腦殘啊,太可笑了!
王旗旗沒忍住,“噗”地一聲笑出了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