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旗根本就沒有去看菜怎麼樣,抓住了王柳韜的重點,問:“關心和愛護,你摸著你的良心說,有嗎?”
王柳韜是一點都不怕發誓的,他摸著胸口說:“我發誓,我是來關心小妹你的,沒有別的任何意圖,就是想要我們兄妹關係好點,以後小妹你能有個依靠。也可以彌補我曾經的過失,對你產生的傷害。”
謊話張口就來,王旗旗連生氣都覺得沒有必要,拍了兩下掌,尹先生就抓著一個人進來了。
更準確一點的,是跟拎小雞一樣拎進來,拎個大活人就跟拎一隻小雞一樣簡單。
被拎著的那個人,在掙紮著,胸口前掛著的相機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在左右搖晃。
尹先生的力氣好大,難怪深的盛擇優的信任。
王旗旗拋開對尹先生的佩服,看著被尹先生抓著的那個人,相機的鏡頭那麼長,說是日常生活中能用到的,鬼都不信。
狗仔?
又不是明星,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從不幹出格的事情,狗仔追著還能挖出什麼火爆新聞?
王柳韜見到這個人,臉色就變了,放在胸口上的手也拿了下來。
尹先生把人放下來的同時,相機也奪了過去,一點肢體衝突都沒有發生,尹先生是好不費吹灰之力拿到的。
人被扔在地上,尹先生再不是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人了,帶著嚴厲的威脅說:“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武力值太強悍了,雖然沒有往死裏打,已經體驗過無能為力的感覺之後,不想再遭遇更嚴重的。
王柳韜坐不住了,站起來:“既然小妹你有事要忙,我還是先走了。”
沒能走掉,尹先生按著王柳韜的肩膀,又把人給按回位置上坐著。
隔壁桌的客人,擦了嘴巴,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出了飯館,還是在裏麵看不見的地方站著,等候裏麵結束。
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客人,而是盛擇優給王旗旗派的保鏢,穿得常服不是西裝,才讓王柳韜錯覺是客人。
餐桌前的王柳韜走不了,思緒飛快地運轉起來,如若這個人說出了實情,他就把責任推到王柳紅身上去。反正王旗旗那麼憎恨王柳紅,跟王大剛一起把王柳紅都關進精神病院去了,再多的仇恨也不嫌多的。王柳紅人不在這裏不能解釋,還不是任由他隨便潑髒水。
地上的人沒說話,尹先生就催:“說!”
“是、是、是王柳韜叫我來的……”這人的身體都被尹先生的催給抖動了起來。
“胡說,你誰啊,我都不認識你,我怎麼叫你來的?”王柳韜是立刻否認。
尹先生沒有因為王柳韜的否認而改變,催著:“說你該說的,不隱瞞一句真相,你就能全身而退。”
這樣的誘惑,招惹了大人物還能不受影響,當然會心動。
從什麼方麵能看出是大人物,就是別人一直都知道你在跟蹤,等你做出行動之後,抓個現行還讓你沒法狡辯的人物。
“王柳韜叫我來的,讓我拍下和他見麵的女人的照片,不管是清楚的還是模糊的,隻要兩個人在同一個鏡頭就行,再添油加醋地發到網上去,某富家千金小姐好事已近什麼的。沒有指名道姓的報道是哪家富豪,會有網民來猜。後麵該怎麼做,王柳韜沒讓我管,隻需要完成前麵的就能拿到報酬。”
後麵怎麼做,沒有說出來,王旗旗都能猜到一些。
這次應該是衝著可愛來的,王柳韜在做著盛家女婿的夢,先製造輿論他跟可愛約會什麼的。沒有發生的事實,他就出來澄清,不是約會而是親戚見麵。有了接觸,後續才會有發展。
隻是,沒有拍到可愛,倒是把她這個妹妹給拍到了。
為什麼沒有停止計劃?
因為拍到她,也是有利用價值的。
盛家兒媳婦雖不至於人盡皆知,隻要稍微一暴露,盛家兒媳婦私會外男,就會引起轟動。
別人才不管是不是真的,先討論或者先罵,特別是那些認為她配不上盛擇優的人,又一次會把她貶低的一文不值。
借著這股風,王柳韜再親自露麵,解釋他並不是什麼外男,而是他的親哥哥。再嚴厲譴責那些造謠的人,並保留追究法律責任什麼的,把哥哥的形象樹立的很好。
看,這計劃,因果關係王旗旗都能猜到。
不可否認,曾經是一家人,她對王家人太了解了。
原諒,這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