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壓在牆上的王柳韜沒有再掙紮了,後槽牙緊咬著,要把王柳紅給咬碎!
沒有用啊,任何表情威脅不了,隻有實質性的傷害才能嚇到王柳紅,可惜了王柳韜目前沒有這個本事。
同樣後槽牙緊咬的王大綱,怒氣衝衝地繼續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有證據嗎?”
“給王旗旗她媽吃避孕藥這事,王柳韜是瞞著我的,隻是幾次看到王柳韜在給那個保姆東西,我私底下問的保姆才知道。”
“保姆為什麼會告訴你?”
“王柳韜抓住了保姆的把柄,我也抓住了啊,那個時候我跟王柳韜是同一條船上的,知道了也沒有製止。”
王旗旗看向王柳紅,真是豁出去了,什麼真話都往外冒。
不過也是事實,當時王柳紅發現了,要說製止就太假了,巴不得放得不是避孕藥,而是毒藥,把她們母女兩給毒死算了。
“沒有的事!王柳紅你不要把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來潑!”王柳韜還是在否認。
王柳紅立刻說:“把當年那個保姆找來對質,看看我說的有沒有一句假話。提起保姆,我們家曾經聘用的一個司機,是從牢裏剛放出來沒多久的,你提議讓那個司機送王旗旗上下學。隻用了兩天,王旗旗就不坐自家車了,每天都是坐公交車。”
這種小事,王大剛想不起來了是,司機保姆什麼的都是家庭瑣事了。
王旗旗記得的,不是她自己拒絕坐自家的車,是她媽覺得她應該多跟社會接觸,乘坐公交車就是接觸的一種方式。還要鍛煉吃苦的能力,千金大小姐什麼都不懂一點打擊都經受不了,是在王家活不下來的。後來慢慢長大了,她媽才告訴她拒絕王家除了王大剛以外的任何人的好意,就是在自保。果然,她媽當年還是懂的。
王大剛追問:“那個司機怎麼了?剛從牢裏出來什麼意思?”
“進去就是因為管不住褲腰帶對女人用強的,王柳韜明知道那人的曆史,還專門安排給王旗旗,就是想看王旗旗也被用強的唄。不可否認,當年我知道那個司機的曆史之後,也有點小期待。大概是老天爺眷顧王旗旗吧,幫她逃過了。”王柳紅全部都承認了。
王旗旗吐出一口濁氣,聽這些內容,真的需要強大的自控能力。這麼多年在王家鍛煉出來的自控,就快要倒塌了。
都是些什麼糟心事啊!
真的是老天爺的眷顧,還有她們母女兩的小心翼翼,稍一放鬆,就會被王家人給害了。
出國留學,不管什麼節日都不能打一個電話回家去,都是熬出來的。
王大剛受不了了,握著拳頭就要去打王柳韜,被尹先生給攔下了。
“你讓開,我今天要打死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王大剛還要往前湊,還是被尹先生給攔下了。
尹先生說:“王老先生,我讓開了的話,被打的就是你了。”
王大剛:“……”
王旗旗:“……”
誠實到讓人無話可說……
對啊,沒有尹先生的製服,王大剛怎麼去打王柳韜啊?
王柳韜還在做垂死掙紮:“都是從哪裏想出來的這些,我沒有做過。”
“哦沒有做過,王旗旗她媽在m國買的房子地址是你給我的,讓我給白家,讓那個傻子去纏著王旗旗。查到國外的住址這種事,我就算說是我做的,王旗旗和王大剛也不會信。”
王大剛:“……”
王旗旗:“……”
又真相了……
那種事,以王柳紅的智商和人際關係圈,辦不到的。
要是王柳韜的話,人脈是有的,都能給王柳紅弄到精神病的鑒定書,查一查國外的住址不算太難。
“找不到黑我的點了,就拿瞿阿姨在國外買的房子說事,明明是你告訴給白家人的,也是你問的我,從始至終都是你在做亂!”王柳韜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否認到底。
嘴皮子功夫,王柳紅跟王柳韜來比,是欠火候的。
但王柳紅是在陳述事實,沒有藝術加工,說得很通順都不帶停滯的。
這麼多年積壓下來的,就這麼兩三件說完了嗎?
否認了這麼幾件,所有的事情都能否認,那王柳韜就是神了。
那麼厲害,哪裏還需要來抱王旗旗的大腿啊,早他自己升天了。
王柳紅也沒被他的否認就打退堂鼓了,今兒來就是讓王柳韜下地獄的,沒成功是不會罷手的,要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