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需要再有事好商量了,她們不是朱敏儷的觀眾,得陪著朱敏儷一起演弱者的戲碼。
沒有罵人,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不過,潑婦罵街,王旗旗也是做不出來的。
“王老師,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朱敏儷又開始低聲哭起來。
多麼可憐的人啊,已經得病了,還要被罵,太苦了對嗎?
這是朱敏儷給自己打造的人設而已,王旗旗又不是觀眾,也不是慈善機構,管不了那麼多。關鍵是,朱敏儷根本不可憐啊。
“我年紀不算大,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為了達到某個目的來詛咒自己的,朱小姐你是頭一份。對自己都這麼狠了,對別人那就沒的說了。你曾經告訴我已經放棄對蕭老師的感情了,現在你這樣一副樣子又是幹嘛?”王旗旗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涼的冷酷。
這人真的很沒有道德,騙人很好玩嗎?
大家都不是閑人,沒有多餘的無聊時間來聽朱敏儷編故事!
“王老師你不相信我生病了?”朱敏儷抬起頭來,兩個眼睛紅到不行。
嘖,論段位,朱敏儷真的算個中強者了,臨危不懼。
隻是呢,王旗旗不是吃素長大的,有著一般人都沒有的鐵石心腸。
麵對著哭啼啼的朱敏儷,王旗旗隻覺得矯揉造作,於是不耐煩地逼問:“你得了什麼病,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說了給你介紹醫生,不過是客氣話而已。你的生與死,那都是你朱敏儷的私事,外人都沒有關係的。收起你演戲的樣子,大家彼此不幹涉彼此,不好嗎?”
“王老師你身為老師,難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嗎?”
“我有同情心,但是對給需要的人,你朱敏儷需要別人同情嗎?你是我朋友還是我親人,我又為什麼要同情你?”
“你們這是在逼著我去死!”
“隨便吧,生命都是自己的,愛不愛惜都是自己的事……”
話音才落,朱敏儷就猛地從位置上起來,朝著路中間躥去。
這餐廳的設置本來就是背街,車輛根本就進不來的,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許久才會有自行車通過。
所以,躥到路中間去,是要自尋短見嗎?
撞到行人,然後來碰瓷?
當別人的智商都是負數嗎?
難怪要選擇這裏啊,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戲要演。
朱敏儷柔柔弱弱地跌坐在路中間,還是有不少人看的,也有人對王旗旗和盛可愛指指點點。
有毛病!
王旗旗打算從包包裏拿錢出來付的,一看自己什麼都沒點,就拉著盛可愛走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一樣都沒缺呀。
離開的時候,王旗旗還在跟盛可愛說:“給她臉了還,坐那裏自殺怎麼的?可愛你就不用理,那種人就是傷不到你,為的就是來惡心你。糾纏的次數多了,你就會生厭,她就成功了。”
王旗旗這是經驗的過來人,太明白朱敏儷這類的行為性質的。
“我知道了。”盛可愛謙虛的把王旗旗的話聽了進去。
有了這次的見麵,盛可愛已經明白了朱敏儷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之後幾天再在公司樓下見到要約著見麵,盛可愛都沒有搭理。
但是呢,朱敏儷是個執著的人,天天都來盛可愛公司樓下。有特地防著,朱敏儷很難再像之前那樣能夠見到人,就在這棟寫字樓的大門口坐著,旁邊放著一個立牌,上麵寫著她的病曆和要找的宋小姐。
寫字樓再大,宋小姐這個目標還是很快就被知道了是誰。同情朱敏儷的都在譴責宋小姐,竟然趁著朱敏儷出國治病的時候,做了第三者。要不是宋小姐太過份,人家原配怎麼可能放下自尊來公司樓下呢?
當盛可愛知道這一情況時,沒有下樓來見朱敏儷,更沒有向任何人解釋自己的第三者身份。
宋恩璨就是盛家的女兒,這不是什麼極大的秘密,傳著傳著就傳成了宋恩璨仗勢欺人奪別人的男人。
總有一些好事者閑的喜歡說這些,於是盛家的女兒霸道囂張跋扈奪別人老公的謠言傳到了盛家。
林滿月:“??”
她的女兒,需要到搶男人的地步了嗎?
國外的呆萌,還在以學業為主呢,就是說得國內的可愛。
以林滿月對自己女兒的了解,這種霸道強取豪奪的事情,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又不是嫁不出去了,幹嘛呢?
那個男人有多好,值得她家可愛這麼放棄原則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