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保護手腳快,一下就從另一邊扶住了王大剛,和瞿秀娥是左右夾著,王大剛才沒有摔倒在地。
要是瞿秀娥一個人的話,必定是會倒地的,丟人丟到家了。
瞿秀娥也沒有資格說王大剛丟人,因為她也曾經有過的,雖然彼此是真親家的關係,還是那麼害怕的。
好一會兒,王大剛才回過神來,是那種才睡醒的回神。
這裏是盛家,見到了之前從來沒有見麵的親家,大名鼎鼎的盛三少。
畢竟王家曾經發生了那麼多難以啟齒的事情,王大剛又不是那種徹底不要節操的人,海是沒有臉麵對盛家人的。
什麼家內裝修豪華大氣,在盛三少麵前,都可以忽視的,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把盛三少給蓋過去。雖然吧,王大剛也沒有直接跟女婿盛擇優接觸交集,背地裏多少還是有對盛擇優進行了結的。比起盛三少,盛擇優是差了很多曆練了。
瞿秀娥有點想走掉的,可人都已經進來了,要此時再走,就顯得她和王大剛對盛家是有意見似的。其實不是啊,意見不曾有也不敢有,不過是不敢麵對盛韓軒而已。
來都來了,就當見領導吧,瞿秀娥小聲地問王大剛:“你好點了嗎?”
王大剛點了點頭,瞿秀娥就跟保護一起扶著他走了上去。
林滿月是滿臉笑容的,但還是無法改變因為盛韓軒的存在導致氣氛很緊張的事實。
這真不是第一次了,很多人見到盛大佬都會這樣,就像是盛大佬要把他們給吃掉了的害怕。
人都坐下來了,林滿月正要說話,先被王大剛的反應吸引力就沒說話。
怎麼回事?
像是要抽氣抽過去了?
不止林滿月發現了,王大剛身邊的瞿秀娥,很直觀的知道王大剛的異常。呼吸一次比一次嚴重,跟屋裏空氣不新鮮差不多了呼吸不上來了。
“老王你……”瞿秀娥話還沒有說完呢,王大剛就往後一靠,脫力地倒在了沙發上。
不是犯懶不願意動,看樣子是失去了意識。
林滿月是飛跳過來的,詢問:“王先生這是怎麼了?”
瞿秀娥隻搖著王大剛的手呼喚:“老王?老王?你醒醒啊!”
都不做王大剛是在盛家裝樣子的他想,瞿秀娥是聯想到了自己的過往,猜想到王大剛是緊張過度昏過去了。
事實情況能對盛家人說嗎?
雖然是要誠實說話的,可這種事還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口的。
於是乎,瞿秀娥就打算把王大剛給叫醒,就把昏過去這個糗事給揭過去了。
說到底,他們身為旗旗的爸爸和媽媽,為旗旗做得事情太少太少了,還總是給旗旗丟臉。
瞿秀娥喊了好幾聲,王大剛都沒有反應。
沒別的辦法了,隻能采取最常見最普遍的急救辦法,掐人中。
瞿秀娥的拇指就按在了王大剛的人中上,一邊喊著王大剛的名字一邊用力地按。
按了好多次,就在瞿秀娥打算放棄叫急救時,王大剛醒過來了。
眼睛是渙散的狀態,但呼吸正常,都還不是太糟糕。
瞿秀娥小聲地進行提醒:“我們這是在盛家,你感覺怎麼樣了?”
盛家,在盛家,王大剛的眼睛眨了眨,再點了點頭。
默契還是有的,在盛家裏,不能太丟人了,就由著瞿秀娥扶著坐起來。
昏倒了一次,短時間內身體很虛弱,坐起來都不是很穩的,得靠著瞿秀娥才行。
人已經醒了,林滿月就退回原位坐著了,但看著對麵的兩位,她還是於心不忍。
是不是不該請他們進家門的?
可畢竟是旗旗的爸媽,都到家門口了還裝作不知道,就怕旗旗不好想。
可林滿月也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啊。在心裏做了決定,談話什麼的就不需要了,再談又會把人給說昏倒過去,就單純的吃點夜宵吧。
林滿月囑咐保姆去做一些好消化的食物,還叫人送了水果來,沒有說明是要幹什麼,瞿秀娥都已經知道了。
跟親家夫妻一起吃東西,說真的,瞿秀娥會很不消化的。但這是親家的一番好意,不能不識好歹。
吃下來,盛韓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可瞿秀娥跟王大剛都很胃疼。
好不容易挨到離開,王大剛的腿腳即使僵硬,離開都是很迅速的。
送人送到鐵門處,林滿月看向載著瞿秀娥和王大剛的車遠去,歎了一聲氣。
這跟上刑場的差不多的了,那兩位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擺放,特別的難受。
送客的時候,她是沒有叫上盛大佬,要不然他們兩人可能又要走成同手同腳的了。
王家的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王旗旗選擇了放下,盛家是不用再跟王家那麼親密,可王大剛到了門口邀請進來坐一坐是應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