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情況允許能夠說髒話的話,蘇雨濃都說了幾火車的髒話了。
因為職業,因為做人的品德,她沒有說髒話,即使姓田的極品這麼說她,還是沒有搭理。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嗯,瘋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去咬瘋狗一口的。
有了莊大媽來學校找的前車之鑒,蘇雨濃是能不搭理就不理。
正是因為臭味相投,莊大媽和這個極品才會走到一起,行事才會相似,見到蘇雨濃本人了之後,就不會放手的。
“蘇老師,你也知道對不起我,所以怕見到我了麼?”
背後幸災樂又自戀的話語,倒沒有引起蘇雨濃腳步停下來,反而是加快了腳步。
“蘇老師,成年人解決事情還是用成熟的辦法,我猜到了相親之後你會慚悔你的行為,因為又臉皮薄不好意思來跟我道歉,所以我來找你了。怎麼樣,我就說了我是特別理想的人生伴侶的。”
“蘇老師,好浪漫哦!”
蘇雨濃被路過的學生說出來的“浪漫”二字給炸停了。
有沒有搞錯啊?
浪漫?
跟這個極品隻有惡心和厭煩,有什麼都不可能有浪漫的。
不可能對著學生一一去解釋,蘇雨濃轉身看向沾沾自喜的他:“田先生請自重,我沒有對你產生任何愧疚,就是從心出發地厭煩你而已。”
“蘇老師你覺得我突然到你學校來,讓你下不了台了才生氣是嗎?其實隻是一件小事,你不要想那麼複雜就行了。就當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事情一件。”他笑得沒臉沒皮的,像是沒有發生相親時的不快。他是忘記,她沒有忘記。
“田先生你到底是聽力有問題,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一定要我把話說那麼難聽嗎?我們家已經跟莊大媽家劃清界限了,至於你也當做從來不認識。你要再舔著臉找上門來,我隻能告你騷擾了。”蘇雨濃當著看戲的學生說得,拒絕一個神經病而已,沒有哪個學校不讓老師這麼做的。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飲水思源,滴水之恩當湧泉以報,蘇老師你為人師表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嗎?”
早就知道對話可能是對牛彈琴,說了之後果然是沒有預料錯。
莊大媽算哪門子的恩人?
仇人還差不多!
蘇雨濃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多說就是給臉,完全不用給這種人臉的。
言語上叫不停,隻能行動上了,他幾步跑上去攔住了蘇雨濃。
在眾目睽睽之下,蘇雨濃還是不想跟這種人拉拉扯扯的,沒有親兄弟姐妹就是這一點不好,遇上點事情了都叫不到人幫忙。報警的話呢,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還沒到那麼嚴重的程度。
“蘇老師,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我都已經給你機會了,你都還這樣不珍惜,你知道你即將會錯過什麼嗎?一個男人肯這樣放下身段來見你,就是證明很重視你。被重視被寵愛,是很多很多女人求都求不到的!”
見了鬼了!
還是活見鬼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絕世好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