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嬡更是萬萬也想不到,雖然她在那天並沒有和祁歡暢發生什麼實質性關係,而且從此以後,他們雙方還都有意、甚至是刻意地回避著對方,可是恰恰就因為這件事,後來她卻偏偏落下了一個很壞的毛病。那就是:她不僅常常會在夢裏夢見他,而且他們還老是在夢裏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不是她主動地親吻他愛撫他,就是他主動地親吻她愛撫她,而每次當她真正心滿意足地夢醒時,她則更是會有一種已經完全虛脫了的感覺。
譬如今天淩晨,董嬡就再次做了這種夢,隻是當他正在循序漸進、深入淺出地慰藉她,而她當時已經快要虛脫的時候,她卻突然就被姐姐的驚叫聲給驚醒了。倘若不是這種夢還沒有真正做完了,那麼想必她今天也不會瘋成那樣:先是在醫院裏讓他替自己拿什麼小蟲子,然後又在飯店裏抱著他搖來晃去的,而現在就更糟糕了,僅僅就因為姐姐那一句玩笑話,她現在就更是意亂情迷而心潮起伏了,簡直能要人命!
此時此刻,董嬡也是因為實在太要命了,她就不僅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夢裏的情景,而且她還更把自己的纖纖玉手想象成了他的大手,就想象著他正在如何如何地慰藉著自己。再後來,董嬡的想象力就更是豐富多彩而輕舞飛揚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把自己的纖纖玉手想象成了他的一部分,於是想著想著,她就輕輕地愛撫起了自己,而因恰恰就在這時候,由於她突然聽到他回來了,她就更是不停地顫抖起來。
祁歡暢剛一回來,他就樂嗬嗬地招呼起了常湘思,“媽,你的琵琶已經修好了,你快試試啊!”
常湘思顯然樂壞了,她趕緊走過來接住了琵琶,“哎喲,好好好,謝謝你啊,歡暢---”
董晴立馬就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哎喲,媽啊,你說你也真是的,你跟他還客氣啥?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所以你就是再讓他替你幹什麼,那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祁歡暢就又樂嗬嗬地直點頭,“嗯嗯,你說的是哩!”
“嗨,該客氣就得客氣嘛!”常湘思又開心地來了這一句後,她就趕緊試起了自己的琵琶,而因心情實在太好了,因此她現在彈奏的是比較歡快的《琵琶語》,結果她還沒有彈一會兒,她就讚不絕口地叫起來,“哎喲,我的天呐,不錯,不錯,好像修的比原來還好了!哎,我說歡暢,你這究竟是找誰修的啊?”
祁歡暢趕緊打起了哈哈,“哦,媽,這是我一個朋友找人修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找的是誰。”
常湘思就又很是感慨地喃喃起來,“哎喲,都說高手在民間,這話還真是挺有道理的,因為人家把這琵琶修的還真叫一個好哩!”
祁歡暢則繼續打哈哈,“那那,媽啊,既然你覺得修的挺好的,那你就先彈著吧,我去換一下衣服啊!”
常湘思也就又點點頭,“哦,好好好,那你快去忙去吧!”
董晴是跟著祁歡暢一起走進臥室的,她剛隨手關上門,她就千嬌百媚地說笑起來,“來吧,大爺,既然你今天勞苦功高了,所以現在你就讓奴家來替你更衣吧!”
如此一來,祁歡暢就也受寵若驚地說笑著,“哎喲,我說媳婦,如果連你都是奴家了,那我祁歡暢豈不就是一個老奴啦?你要不要老奴現在就給你這個娘娘請安啊?”
董晴又“啵”地親了一下祁歡暢,她就笑盈盈地解起了他的紐扣,顯得很是妖嬈,“哎喲,看你說的,大爺,奴家怎麼能讓你給我請安啊?反正你今天就是大爺了,所以今晚無論你想怎麼整,奴家全都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