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善搖搖頭,聽到身後傳來薄城希遲疑的詢問,“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想了想,“單沁寧。”
然後在薄城希緊隨的目光裏,頭也不回的離去。
薄城希恍惚了好一會兒,才把視線收了回來,心裏麵仍然還有些好奇。
為什麼他會對這個女人有種特別的感覺?
好像,在哪裏見過。
沁善剛出酒店的電梯,差點兒沒被一道急匆匆的人影給撞到。
兩人目光對上,各自愣了愣。
歐洛華立即鬆了口氣,“你沒事兒就好!”
“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已經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了。”歐洛華一臉坦誠說道,又忍不住的擔心:“你沒出什麼事兒吧?那個展睿對你動手了?”
“邊走邊說。”沁善怕傅晏川還在這裏,不敢多待,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歐洛華緊跟在她身旁,“那個姓展的沒對你怎麼樣吧?他要是敢碰你,我廢了他!”
沁善搖搖頭,“不用你出手,傅晏川已經把他手給折了。”
“什麼?那……難道你是被傅晏川帶到這裏來的?”
沁善“嗯”了一聲。
歐洛華驚得張了張嘴,轉念一想,把感慨都給咽了回去。低聲說道:“也對,除了他,姓展的家夥還不至於讓你擺不平。”
“總之,你沒事就好。”他拍拍沁善的肩。
兩人上了車,沁善才把情況跟歐洛華說了一遍。
“這次沒能從展睿那裏得到情報,隻能另找機會行動了。”
沁善一想到傅晏川,麵色就變得黑了下來。
如果不是他半路殺出來,這個時候她已經得到關於白琳玉的秘密了。
“姓展的是研究心理和精神疾病的,看這個樣子,那白琳玉難道是個神經病?”歐洛華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沁善扯了扯唇沒說話,究竟是怎麼回事,還要用證據說話。
金洲酒店1808首席套房內。
沉睡的男人,從夢魘中掙脫出來,猛地睜開了眼。
身體還殘留著藥物和酒精留下的後遺症,泛著些許疲憊感。
傅晏川抬手觸及唇部,血跡已經幹涸。
該死的女人,敢咬他。
黑眸裏戾氣翻湧,他陰沉的離開了房間。
回到皇家別墅,喬西澈看著男人嘴唇的痕跡,都要驚呆了,“二叔你這是怎麼了?被狗咬了嗎?”
傅晏川狠狠地瞪他一眼,“給我閉嘴,做宵夜去!”
“讓我做飯就算了,連宵夜還得負責!”喬西澈鬱悶的抱怨,可礙於二叔的淫威之下,還是係上圍裙灰溜溜的去了。
傅晏川黑著臉上了樓,金色的高加索犬乖順的跟在他的身後。
進入書房,從保險櫃裏拿出一份有些陳舊的文件。
看著文件最後麵,那一抹娟秀的簽名,傅晏川手掌攥的緊緊地,像是要把手中的紙張捏碎似的。
半晌,他才沉靜了下來,唇畔卻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既然你以為這是包養協議,那就如你所願,欠我的,通通都給我還回來……”
男人陰測測說完,將手裏的文件啪一聲丟進了保險櫃中,重新鎖死。
然後打開電腦,骨節分明的十指在鍵盤上重新擬出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