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吳慶就是一個典型的小人,得罪了這麼一個小人,還有好果子吃?
吳慶沒有再理會季海,繼續和前麵的人商量位置的問題,果然在說出陳家後,位置慢慢往前麵移了過去。
很快就到了吳慶,吳慶檢查妥當後,沒有馬上離開,反而等待起來。
不了解這件事的紛紛看向吳慶,知道吳慶為什麼的,都紛紛看向季海。
那些人的目光有惋惜,同情不一而足。
很快就要達到季海的時候。
吳慶從懷中掏出五枚金幣,隱秘的遞給那個檢查的甲士,低聲在其耳邊說道:“這個人是個小人,在祁連山脈裏,我親眼看到他暗殺過武者!”
他的聲音不大,但修煉武道的武者,自然耳目靈敏。
所有和吳慶換了位置的紛紛慶幸,否則這個倒黴的人就是自己了。
甲士聞言,上前就抓住了季海的胳膊說道:“竟然有這等事情,殺人奪寶可是為我們林水城所不能容忍的!”
“等等,我沒有殺人奪寶!”季海說的還真沒什麼底氣,殺人奪寶還真幹過,不過都不是他自願的。
“你殺人奪寶可是我親眼所見,我做為陳家人,自然不會說謊!”吳慶信誓旦旦,甚至給自己提高了一個級別,自稱陳家人了。
“大人,快點抓了他,要是讓他跑了,還不知道多少同道受這個人的威脅呢!”吳慶連連說道,仿佛自己有多麼高尚一般。
如果不是眾人皆知吳慶為何如此,看到吳慶這樣的表情,都要信了。
眾人心中暗罵吳慶不要臉。
季海手腕一抖,一抽,手就脫離了甲士的束縛。
甲士雙目一瞪,說道:“還想反抗?”
吳慶嘴角露出看戲般的玩味笑容。
“我沒有反抗,我隻不過是要拿一件東西罷了!”季海淡淡道。
“什麼東西?”甲士一愣,問道。
吳慶也好奇看向季海,難道季海也打算賄賂甲士,看季海的穿著可不像是一個富裕的武者。
隻見季海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
吳慶離的遠,沒看到是什麼令牌。
甲士一看令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看了一看季海,又看了看令牌,臉上的驚訝換成了一絲敬佩說道:“沒想到閣下小小年紀就成為了狂狼傭兵團的成員,既然閣下是狂狼傭兵團的人,自然不可能做殺人奪寶的事,恕剛才我等失禮了!”
“什麼狂狼傭兵團的?”
甲士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季海,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季海竟然是狂狼傭兵團的成員。
接著他們就用一種壞笑的表情看向了吳慶。
“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是狂狼傭兵團的人,大人快抓他啊!”吳慶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那甲士冷冷道:“剛才你誣陷狂狼傭兵團的人,現在還如此囂張,來人,帶他去林水城牢房!”
吳慶捂著臉,愣愣的不知所措,接著走來兩個甲士,兩個甲士一人一隻胳膊,把吳慶拖了下去。
季海收回令牌,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下,緩緩走入林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