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善繼接受了巡撫的招安,成為了福建水師中的一員官員。蔡善繼被福建巡撫安排在水師中,也算是物盡其用了,蔡善繼帶領著那些一起被招安的部下,被編入了水師中抵抗海盜和荷蘭人的隊伍中。蔡善繼受到了重用,對於鄭芝龍來說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於是鄭芝龍接受招安一事便再無顧忌,鄭芝龍將所有的部下都進行了遍整,之後在福建巡撫的要求下鄭芝龍率領部下,對抗在台灣海峽繼續橫行的海盜倭寇,以及荷蘭人。鄭芝龍憑借著自己優異的人力,以及自己在人數上的優勢,多次的挫敗了荷蘭人以及當年,那些稱兄道弟的海盜的陰謀。
崇禎六年早已經是福建總兵的鄭芝龍,再次率領著部下從金門出發,擊敗了荷蘭人的船艦。這次戰爭被稱為,金門海戰。在此之前鄭芝龍已經返回過了鄭氏的老家,福建泉州的南安。鄭芝龍成為了為數不多的幾個,不但迎娶了倭寇女,同時作為海盜被朝廷招安。還能回到老家,鄭芝龍這樣的海盜式少之又少的。也是因為鄭芝龍在泉州從來都是劫富濟貧,所有鄭氏一族族長,對於鄭芝龍並沒有厭惡。
鄭芝龍自己的人生經曆,足以是見得是極其的不同尋常。
靠著當海盜搶奪來的資源,鄭芝龍快速的成為了泉州的首富,稱霸一方。而作為擊敗了荷蘭人的英雄,鄭芝龍獲得了從福建到台灣,再到澎湖以及本州的海權。大明王朝自從鄭和七下西洋後,航海一事便漸漸地被明朝的其他皇帝所拋棄了。
國庫空虛,每年的稅收尚且不足以支持國家開支,又怎麼還會有剩餘的錢財來給他人白送?當商人們發現了海運是一件極其快捷的獲取財富的道理後,江南商戶七八戶閉門出海,剩餘兩戶也是在收集瓷器或者是茶葉。隻是朝廷對於商業,從來是采取打壓的模式,於是當越來越多的商人要出海後,大明王朝便頒布了禁海令。
沿海住民凡不往內地遷移八十裏之人,將會被朝廷處罰。
所有鄭芝龍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整個東海,南海的所有海域權,明思宗朱由檢為了表示對於鄭芝龍的嘉獎,並沒有為難鄭芝龍的上奏。皇帝很快速的就批閱了鄭芝龍的奏折,這也使得已經的鄭成功有了與大清朝,對抗的資本。
鄭芝龍將自己手下的兄弟,派往南亞等地收取各國的商船船舶的停靠費用,鄭芝龍也因為這個原因,財富越積越多。明朝建國初年,江南有一方首富,富可敵國,人稱沈萬三。如今的鄭芝龍,便依靠著這樣的商業方式,快速的發家致富。鄭芝龍此時此刻,就儼然是成為了閩南地區的海上霸主,就算是此時的福建巡撫,對於鄭芝龍也是無可奈何。
而明思宗在燕京城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帝國中已經有了一個人,在錢財上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皇位的安全。這就是一個封建君主的愚昧,夜郎自大的心理顯露無遺。天朝上國的美夢一直沒有清醒過來,閉門造車的眼光,總是如此的短淺。
鄭芝龍將海盜式商業發展,已經是延續到了不少地方。比如一旦向鄭家交了保護費的船隻,便會得到一隻鄭家旗。這種鄭家的令旗就是同行的證明。在整個鄭芝龍控製的海域,隻看鄭家令旗。若是沒有鄭家令旗,隻怕是難逃被 搶 的命運。鄭芝龍如此翻臉不認人,如此蠻橫的做法,領荷蘭東印度公司苦不堪言。
於是荷蘭人不再滿足於,向鄭芝龍交付保護 費,以求得到通過。荷蘭人想要找到別人,將鄭芝龍取而代之,隻是鄭芝龍的勢力在多次的戰爭和角逐之下,不但是沒有任何的消散和減退。反倒是令鄭芝龍的隊伍更加的壯大不少。荷蘭人鍥而不舍的聯合他人,想要將鄭芝龍取而代之,隻是荷蘭人與其他海盜之間的交流並不是真的很流暢,所有荷蘭人多次的出兵,都被鄭芝龍打敗。
鄭芝龍多年財源滾滾,與朝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荷蘭人不能打敗鄭芝龍,反倒是總是被鄭芝龍打敗。所有荷蘭人不得不最後屈服,而大明朝朱氏一族,因為北方尤其是陝北的旱災沒有緩解,朝廷貪墨事件,早已經沒有了辦法製止。朝廷的賑災欠款,能夠進入災區的,還不足一分。
官員不作為,百姓怨聲載道,在外麵的北方燕京城僅僅是幾百公裏的山海關外,女真族聯絡著蒙古人賊心不死。對於海外尤其是台灣,明思宗早已鞭長莫及。要是鄭芝龍能夠很好的將台灣收在自己的手中,對於明思宗來說這又何嚐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