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死或晚,忽然整個人被慕時寒扛起,朝樓上走去。
“臥槽,你幹嘛,放我下來?”展顏被慕時寒整個人扛在肩上,不停的掙紮拍打。
知道慕時寒將她扛進臥房,扔在了床上。
展顏剛起身,便被他一個俯身壓下,她隻能坐在床上,半仰著身體,隻要再往下幾分,她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慕時寒,你發什麼瘋?”她皺眉道。
男人直接無視了她這句,眯著眼睛,危險四溢,“你要是再不說……我不介意讓你到開學都下不要了床!”
展顏:“.……”
我靠,這個暴君!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麼!”她一急,什麼也顧不上的吼道。
慕時寒邪邪一笑,道:“你可以試試,到時候看誰先求饒。”
展顏簡直在心裏把這個無恥的暴君罵了快要三十八遍,一言不合就開車,這個不要臉的老司機除了會用開車來威脅她還會什麼!
“等等!”她連忙推著他阻止慕時寒接下來要進行的動作,“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夏淺是什麼關係麼?”
男人一雙深眸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眨眼深吸了一口氣,心底有無限的糾結,有些真相,對於別人來說,也許就如同一個笑話,一個無足輕重的故事,可是對於她,卻是全部的秘密,是她的底線,承載著她所背負的全部仇恨。
她收斂了神情,看著慕時寒,說道:“其實我以前就告訴過你,隻是你不信。”
男人微微顰眉,目光略微深了深,宛如看不見盡頭的深夜。
“我就是夏淺。”展顏神情凝重,一字字的說出這句話時,得到的卻並不是慕時寒的信任與追問。
他哪怕一丁點驚訝都沒有,隻是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所以,你以為這次我就會信麼?”
展顏的心登時涼了大半截,他果然還是不會信。
他不是戚修澤,他對曾經的她從未了解過,他也是一個習慣掌控一切的人,也許當有些事情不合實際的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便會下意識的選擇不信。
展顏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眸。
“信不信隨你吧。”很多的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她也不想說了。
哪怕他會表現出一丁點的驚訝和好奇,她還會將全部的事情告訴她。
可是,他並不相信,是完完全全的不相信。
她覺得心裏那些想好的解釋都成了多餘。
氣壓仿佛在一分分的壓低下來,肅冷無比。
慕時寒最終放開了她,那雙仿佛能夠包攬一切的浩海深眸裏仿佛有種看不見盡頭的幽冷。
他說認識的展顏,與傳言中的完全不同,就好像另一個人,對於夏淺,他曾經雖然接觸的不多,可實際上,他曾也暗中調查過。
也許,是對於那樣一個父母雙亡早早接手家族集團卻能夠獨自在商場上訛詐風雲撐起整個夏氏走下去的女子有著一絲好奇以及欣賞,可是,據他所知,夏淺也應該不是現在展顏這樣的。
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個謎,他幾次堅稱自己是夏淺,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