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寒回到別墅之後,卻沒有看見展顏在家中,他眉頭不由一蹙,看樣子,她應該是出去了,隻是他下車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掉到了酒店,慕時寒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腿上的傷口每走一步都會被帶動,隻是那上麵的血跡已經幹涸,在褲子上流下一片暗紅的顏色。
慕時寒整個人精神疲憊的來到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插好卡的全新手機,打給了葉航。
本想通知一下今天公司的事物暫時由他先處理,畢竟現在已經過了上班時間,結果慕時寒還什麼重點都沒來得及說,葉航一聽見是他的聲音立馬便激動了起來。
葉航的聲音跟炮轟一樣說了一大堆,但慕時寒隻注意到了一句重點:展顏已經知道他昨晚住在了哪裏,並且好像他那個本該落在酒店房間的手機,現在也在展顏的手上。
慕時寒的臉色登時變了變,掛了葉航的電話他便給自己手機打過去,結果關機了,接著他又打給展顏。
展顏正好在回展家的路上,見手機上麵又來了個陌生號碼,還以為又是堯真真打來的,連忙接通。
“喂!”她激動的聲音剛剛傳過去,卻並沒有得到堯真真的回應。
那邊傳來慕時寒略微暗啞卻沉穩依舊的嗓音,“是我。”
展顏:“.…….”
“有事?”
慕時寒沉著聲,說道:“昨晚…….”
“哦,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展顏聲音淡定的接道,“你不用解釋的,那個幸苦費我都幫你付了,你的手機也在我這裏,不過嘛,這麼輕易的就送出去,估計你也不要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展顏眼見著家門口已經到了,掛了電話下車,然後回到樓上給自己收拾衣服。
慕時寒被展顏掛了電話之後,他皺著眉,回想起剛才展顏說的那些話,臉色不由難看起來,什麼幸苦費?還有手機送出去?
他大致是明白展顏誤會了什麼,可是再打過去,展顏也不接了。
慕時寒沉凝著臉容,撥打了一個號碼過去,聲音冷如冰窖,道:“查清楚,昨天在我酒裏下藥的人到底是誰!”
之後,他想起展顏誤會的聲音和她會有表現,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去浴室洗澡,再將腿上的傷口包紮。
然而慕時寒怎麼也沒想到的時候,展顏這一誤會生氣,才一個上午的時間就不在帝都了!
他是根據對展顏手機的定位尋找到的,隻不過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到了晚上,望著電腦圖標上那個顯示的點,朝著某個偏僻的小縣城離這裏越來越遠,慕時寒的眼皮跳了跳。
她跑到那麼偏的地方去做什麼?
當晚,慕時寒便打了電話給葉航,讓他準備一個小時候後出發下鄉!
在聽見下鄉這兩個字的時候,葉航的內心簡直就是懵逼的!
這最近也沒什麼需要下鄉的任務啊?而且三少說的那個地方,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就算是去搞開發,也不至於到這麼偏,還是帝都下麵最窮的一個縣裏去吧?
這完全帶不動商機啊!
葉航的內心很崩潰,也不知道慕時寒要去多久,隻好把將來幾天的安排全部推後,做過了規劃,然後又衝忙收拾東西,等著見慕時寒那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
展顏和潘宇晟還有他的幾個哥們用一個白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堯真真說的那個村子,村長在潘宇晟的各種威逼利誘下,才終於承認前不久他們村裏的確來了個來路不明的小姑娘,看她長得白白淨淨的就收留了,明天正好是個吉日,便打算將堯真真嫁給他們村裏老王家的傻兒子。
隻不過等他們去找到收留堯真真的那戶人家時,他們卻說堯真真已經跑了。
展顏皺眉,表示不信,白天堯真真才打電話給她,說好的等她來救她,怎麼會一個人跑了?
潘宇晟讓人亮了亮家夥,又搞了個國家辦事人員的假證,說了幾句唬嚇的話,對方才支支吾吾的說是因為他們發現堯真真給外麵人打了電話,為防節外生枝,便強行讓她今晚上就和那傻子提前洞房,堯真真趁著他們不注意就逃脫了,已經兩個小時了還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