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答辯的時間轉眼便到,展顏和堯真真都再次回到了學校,不過好久沒見,這次展顏看著堯真真,總覺得她大有不同。
展顏湊過去,一臉好奇的盯著她的黑眼圈問道:“你怎麼了,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這段時間難道……”
堯真真趕緊擺擺手,生無可戀的說道:“唉,別提了……”
自從上次孫耀騙她說他家的哈士奇病了要她當獸醫兼狗伴去他家之後,那二哈就死活的纏上了她,孫耀非得表示,如果一天見不著她,二哈就得鬧,他晚上嫌吵,所以,給要真真每月加了三千塊錢工資,要求她每天下完班就和他一起回他家,目的就是照顧狗。
以前她一直覺得自己喜歡狗,家裏養不成狗是遺憾,但是孫耀這作風,才算讓她真正認識到了什麼叫做狗奴啊!
她簡直完全沒法理解他養狗的目的,寧願花那麼多錢請個鏟屎官,可也從來沒見他和那隻狗多親近啊!
蜜汁不解。
堯真真和展顏說了自己白天上班,晚上還要當狗奴的悲慘經曆之後,後者卻笑得毫無人性。
一陣內涵的賤笑在堯真真的耳邊呼嘯而過後,展顏才問道:“難怪一臉腎虛,同居生活過得怎麼樣?”
以前老是被她嘲笑自己,現在終於也逮著了機會展顏怎麼可能放過。
堯真真臉都憋紅了,人家同居是為了開車,她隻是被狗虐!
聊完這些,她們也說起了正事,便是有關於堯真真租房的事情,等答辯結束,再拿到畢業證後,她們就徹底的脫離了學校,再也沒法回宿舍了,堯真真必須得在這之前將東西都搬走。
商量好之後,答辯結束的當天,兩人便一起去看了房子,展顏給她找的這個房正好就在堯真真上班的地方不遠,麵積及價格和周圍環境對她來說都較為合適,屋內的各項設施也充足,看完之後,堯真真立馬便確定了下來,租下這間房,這幾天便將東西都搬進來。
將房子的事情搞定,離開的時候,堯真真不確定的看了展顏好幾眼,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雖然今天展顏一直都表現得很快樂,可她的眼睛裏卻始終未達到笑意,偶爾總能看見她臉上透露著心事重重的模樣。
展顏微微愣了一下,不經有些自嘲,她表現得都這麼明顯了麼?
她笑了笑,道:“沒什麼,我隻是在想,畢業後我們不在一起,見麵的時間就少了。”
其實確實沒她什麼事,慕遇白最近又住院了,以前的他在國外身體一直很強健,但回國後顯然不如從前了,大概是真的被她氣的吧。
她甚至想過要心平氣和的找對方談談,將他當做長輩尊敬,可慕遇白卻並不肯給她這個機會,即便是躺在病床上,一直到現在,他還是要堅持分開她與慕時寒。
現在慕家上下似乎也知道了她與慕遇白之間不合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猜測慕遇白的住院是否與她有關,倘若她一天不徹底與慕家了斷,她想大概慕遇白就會一直不出院了,對方不惜堅持到死的那天,讓自己的死亡,也要她承擔上責任。
和堯真真分開之後,展顏來到馬路邊打算打車回去,招了招手,出租車還沒來,一輛熟悉的車就先在她麵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