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被氣的都快笑出來了,“是我讓你幹的麼?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想占我便宜才那樣!”
占盡了她便宜又想詐她錢,他慕時寒真是太有才了。
“占便宜?”男人的深眸微微一眯,危險的氣息瞬間彌漫。
下一秒,展顏隻覺得胳膊一緊,身體忽然就空了,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慕時寒給甩到了床上。
對方的身軀猛然壓了下來,展顏慌忙伸手將他抵住,眼底是止不住的驚悚,“你,你要做什麼?”
“做你想的。”他伸手,便扯上她的上衣。
臥槽!
展顏的眼皮跳了跳,又連忙抽出手去捂衣服,口齒都變得哆嗦起來,“慕、慕時寒,你別亂來!”
“亂來?”他眼神輕蔑的看著她,“不是想讓我占你便宜麼?那就告訴你什麼才叫占便宜!”
“.…..!”
撕拉——
隨著他粗暴的動作,身上的衣服跟碎片般散在了地上。
可從他的眼底,她看見的隻有無盡的深淵和發泄的怒意。
展顏的眼睛有些泛紅起來,咬牙切齒的朝他吼道:“慕時寒,你變態!”
他的目光幽冷依舊,盯著她,冷冷的回道:“你要是不想,就別逼我做出更變態的事情!”
她咬著唇,忍著快要湧出的眼淚,覺得自己今天這一天真是跟嗶了狗一樣,用盡最後的力氣她將他推開,然後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跑去。
回到隔壁的房間鎖上門,她整個人靠著門後緩緩的下滑,直到癱坐在地上,她用力的抱住身上隻剩破碎衣料的自己,把臉埋住,無聲的痛哭起來。
慕時寒還在那裏沒有動,他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個背影消失的地方,眼睛的光亮一點點的黯淡下去,直至一片晦暗,他整個人都變得頹然起來。
有時候越是想要用盡一切去抓住的東西,卻是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夜難眠。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展顏覺得頭還昏昏沉沉,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從床上坐起來,似乎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緩過神,意識到這裏慕時寒的別墅。
那個男人居然沒敲門叫她起來做早點,真是難得。
但展顏還是爬起了床,隻是等她下去的時候,別墅裏除了她已經沒別人了。
慕時寒走了。
她確實起晚了,慕時寒應該先去上班了。
她又頹廢的朝著樓上走,在經過他的臥室時頓了下,走進去收拾了一下她昨天被他撕碎還留在他那的衣服布料。
不過奇怪的是,那幾片碎布料怎麼跑到床上去了,而且還是在被子裏麵。
按照慕時寒的習性,這幾片破東西他就算不扔地上等人打掃也是仍垃圾簍裏,放床上是什麼意思,別說他昨晚是抱著這幾塊破布睡的。
但她也沒多想,回到自己的房間慢慢的洗漱,換好衣服下樓,這地方她太熟悉了,一切做起來都是那麼的自然順手,隻是時隔兩年,即便她回到這裏,很多很多的東西也已經在無形中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她是慕時寒的未婚妻,現在卻成了在他這打工抵債的下人,人生還真是變化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