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的,翡翠原石外麵的石皮便被解開了,整片的綠色露了出來。
那些綠色看上去色澤細膩純淨,鮮豔而均勻,水頭充足,晶潤通透,閃爍著玻璃的光澤。
“咦,是老坑玻璃種!”站在馬不凡旁邊的司徒輝驚呼道。
這塊老坑玻璃種比之司徒輝解出的那塊老坑玻璃種體積略大一些,而且看上去更加的濃綠。
這時,陳自正和那位穿唐裝的老者也是看傻了眼,神色間的震驚更是布滿了整張臉。
過了一會兒,那個負責切割原石的男人將切割機停了下來,隨即拿水洗淨了翡翠上麵的白色石屑。
“咦,這是什麼?”那個男人一聲驚呼,眼裏露出驚詫異常的神色。
“怎麼了,張師傅?”穿唐裝的老者急忙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前問道。
“錢老板,您看!”那個被稱作張師傅的男人將翡翠遞給穿唐裝的老者。
“咦!”穿唐裝的老者也是一聲驚呼,急忙從衣袋裏掏出一隻手指粗細的手電筒,打開來,將光柱對準翡翠照了起來。
這時,馬不凡等人都湊上前來。借著手電筒的照射,眾人清楚地看到這塊翡翠裏麵有兩個鵪鶉蛋大小的圓珠,隻是兩個珠子一藍一紅,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交相映襯著,分外好看。
司徒輝一拉馬不凡的衣袖,興奮地說道:“大佬,我們這次可發大財了,這個可是寶貝呀!翡翠裏麵藏著珠子,而且色彩各異,這不僅是頂級的老坑玻璃種,而且更是難得一見的工藝品,收藏價值非常高。”
馬不凡此時也是看得有些傻了眼,無疑,他也沒想到能找到這樣的頂級翡翠。
他剛才隻是憑借著對能量發出頻率的感應,來判斷那些翡翠原石是否有價值,卻並不知道翡翠原石裏麵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他之前接觸過那塊老坑玻璃種翡翠和那幾塊祖母綠,對其發出能量的頻率熟記在心,因而剛才逐一翻看那些翡翠原石,就是在感應原石所發出能量的頻率。
“小老弟,好眼力!”那個穿唐裝的老者此時望向馬不凡,一豎大拇指讚道:“不瞞您說,我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翡翠。老坑玻璃種裏麵藏著兩顆顏色各異的珠子,這簡直就是錦上添花呀。小老弟,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頂級珍寶呀!小兄弟,您說個數吧,這塊翡翠我買了。”
馬不凡擺擺手笑道:“老先生,既然您都說了,這是頂級的珍寶,我更不能賣了。”
“大佬,您說得對,這翡翠是不能賣,這可是無價之寶呀!”司徒輝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地伸手拿過穿唐裝老者手中的翡翠,一下便抱在了懷中。
穿唐裝的老者聽馬不凡這樣說,雖然神色間頗有些不舍,但隨即卻是望向馬不凡笑道:“嗬嗬,也罷,小老弟,您與這塊翡翠有緣,我也不奪人之美。隻是這塊翡翠現在並不成型,需要雕琢一番,使其成為一件藝術品,這樣其價值才會倍增。
哦,這位張師傅的雕刻技藝非常不錯,在京城的寶石雕刻這方麵那也是頭一號。小老弟要是信得過,可以讓張師傅把這塊翡翠設計一下,保不齊就會出一件絕世的翡翠珍品呢!”
穿唐裝的老者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剛才那個切割翡翠原石的男人。
馬不凡見穿唐裝的老者剛剛被自己撿了一個大漏,卻能氣定神閑地跟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打心眼裏就有些佩服這位老者的涵養功夫。
他清楚,這樣的人,得與失已然看得很輕,什麼事都能一笑了之,就憑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反觀陳自正此時黑著臉的表情,高下優劣立時就看得清清楚楚。
馬不凡點點頭,說道:“好,這塊翡翠就交給張師傅了。哦,我看這塊翡翠體積較大,裏麵又有兩顆顏色各異的珠子,要是將這塊翡翠打磨成一顆大圓珠應該就不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子母龍珠。”
“嗯,這名字好,很符合這塊翡翠的特點。”穿唐裝的老者臉上一喜,讚道。
馬不凡看了一眼司徒輝,笑道:“你就把這翡翠交給張師傅吧。”
司徒輝看了馬不凡一眼,這才有些不舍的將翡翠遞給了張師傅。
這時,穿唐裝的老者忽然望向馬不凡問道:“小老弟,您怎麼稱呼呀?”
“哦,我叫馬不凡。”
“咦,您叫馬不凡嗎?您是不是在勝利中學上學呀?”穿唐裝的老者一愣,隨即便有些驚詫地望向馬不凡問道。
馬不凡見穿唐裝的老者神色有異,點點頭笑道:“老先生,您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