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不凡一臉正色,周虎點點頭,說道:“馬哥,您放心吧,我一定將他們全部抓住。”
……
第二天,馬不凡一早去了學校。還沒有進校門,他就見高陽站在校門口正一臉焦急的四處張望著。
高陽看見馬不凡,急忙迎上去,說道:“小凡,你可來了,我都急死了。”
馬不凡一愣,問道:“怎麼了?哦,高大哥,今晚七點整求婚儀式開始,韓老師你約的怎麼樣了?”
“小凡,別提了,前兩天我不是跟她說房子的事有眉目了嗎,當時她好像還挺高興。隻是我昨天跟她說,今天到東都大酒店給她過生日時,她就猶猶豫豫的,說身體不舒服。”
“咦,不會吧,這麼浪漫的事,韓老師沒有理由不答應呀?”馬不凡一愣,隨即想了想,問道:“你給她看你的存折和營業執照了嗎?”
“沒有呀。我以為求愛儀式上給她看就行了。”高陽皺著眉頭說道。
“高大哥,你錯了,好鋼就要用到刀刃上。你的資產和實力都要展示出來,才能讓韓老師放心呀。你隻有房子,沒有錢也是不行的。”馬不凡一邊說,一邊看著高陽直搖頭,“你現在沒事吧,跟我去一趟肉火燒鋪吧?”
“哦,劉校長給了我一天的假,說是趙局長特批的。他還說晚上要參加在東都大酒店的酒宴呢。謝謝你呀,小凡。”高陽一邊說,一邊眼裏就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馬不凡擺擺手,說道:“高大哥,你又客氣了,不把我當兄弟了嗎?你再客氣,我可不管你的事了。”
高陽沒有說話,拍了拍馬不凡的肩頭,隻是望向馬不凡的眼神又多了一份親近的意味。
馬不凡和高陽來到肉火燒鋪。馬不凡將這些日子的帳攏了一下,除去費用,淨利潤竟然有五千多元。
他問陳姐要來存營業款的那個專用存折,與高陽一起到銀行將那五千多元轉到了高陽的存折上。隨即,他又把營業執照的副本交給了高陽。
高陽見馬不凡一分錢也不拿,把所有的利潤都給了自己,心裏便感動的不行。
他想說幾句漂亮話,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便又把話咽了回去。不過,他此時在心裏打定了主意,今後一定找機會報答馬不凡對自己的幫助。
馬不凡這時笑道:“高大哥,這就差不多了,你把這些東西拿給韓老師看,她應該能答應。哦,對了,別忘了說趙局長和劉校長也會參加酒宴。”
高陽點點頭,“好的,小凡,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們來日方長!”
馬不凡笑道:“說得好!我們來日方長!”
辭別了高陽,馬不凡又去了聚寶齋。
今天是古玩展開展的日子。雖然前天晚上發生了盜竊案,卻沒有影響到今天展會的準時開展。
馬不凡到聚寶齋時,開展典禮已經結束。
錢仁昌和陳自正見馬不凡來了,便拉著馬不凡來到二樓的賭石專區,讓馬不凡為前來參展的客人表演挑選極品翡翠的絕技。
此時,賭石專區的大台案比之前又增加了五個,翡翠原石的價格也都在萬元以上。
馬不凡知道這是商家的一種促銷手段,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是看在錢運來的麵子上也不好推脫,便根據上一次的經驗,選了幾塊翡翠原石。
這幾塊翡翠原石被解開後,雖然不是極品的翡翠,但翡翠的品相也算是上乘的。一時間,參展的客人都是蠢蠢欲動,紛紛在那些大台案上選了起來。
不多時,便有五六塊原石被買家買下,成交金額高達四十多萬元。
馬不凡見自己的任務完成,便向錢仁昌和陳自正告辭。誰知,錢仁昌和陳自正卻將馬不凡拉到了一樓的會客室。
錢仁昌拿出一張寫有二十萬元字樣的支票遞給馬不凡,笑道:“小凡,這是你今天的酬勞。”
馬不凡一愣,隨即擺擺手,笑道:“我就是來幫忙的,酬勞就不必了。”
“小凡,就是不要酬勞,那幾塊翡翠也值這個價,你就收下吧。”錢仁昌把支票塞到了馬不凡的手裏。
“錢老板,我剛才就是表演一下,為客人們助助興,收錢實在是不合適。”馬不凡把支票又塞回到錢仁昌的手裏,隨即又說道:“這樣吧,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您和陳老板今晚七點就賞光到東都大酒店參加我一個朋友的酒宴,為我這個朋友增加一些人氣吧。”
錢仁昌一愣,隨即笑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和陳老板一定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