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隨便動我的身體的?”話音落下的同時,朱邪玉麟已經出現在了歐陽樂的麵前,雙手被歐陽樂抓在手裏。
“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我給你上藥,你這傷口在牢裏不及時處理,就會發言,甚至是腐爛。”歐陽樂把朱邪玉麟逼到牆角,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手中的力道鬆開了一點。
朱邪玉麟眼角的餘光,突然間瞄到一邊放置的精美飯盒,問道:“是雪櫻來這裏看我了嗎?”
歐陽樂不解的看向朱邪玉麟,無聲詢問,‘雪櫻是誰?’
“就是我的侍女,這個飯盒是不是她送過來的?”眼角不耐煩的皺著,朱邪玉麟盯著麵前的歐陽樂。
“今天有一個小丫頭過來看你,是她留下的。”
果然,是雪櫻送來的,真是及時雨啊。
要是再沒有正常的飯菜補充,我就會掉麵子的去吃那餿了的飯菜了。
朱邪玉麟不管不顧的推開歐陽樂,抱著飯菜,沒心沒肺的狼吞虎咽了起來。
這時,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獄卒突然打開牢房門,拖著朱邪玉麟再次向大堂上走去。
這些人真是神經病,剛審過,現在又要來。朱邪玉麟開始在心裏為自己的屁股默哀。
“紫玉,那晚的事情你給我一一道來。”趙元這次的態度明顯的比上次認真了許多,一邊的文案官員也煞有介事的拿著一支毛筆。
“我那日隻是去陪酒,原本還有幾個姐妹在,後來她們因為別的事情離開了,侍女去拿酒了,隨後我便昏迷了,醒來了就見到兩個屍體躺在房間裏。那日的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朱邪玉麟這次依舊站在堂上,不卑不亢的說道。
麵對絲毫不心虛的朱邪玉麟,趙元的心裏也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她本來就沒罪的感覺。
“那你知道和你在同一個房間的其他人的名字嗎?”
“知道。”朱邪玉麟眼中精光一閃。”一個叫芸芸,還有一個侍女我不知道名字。”
“好,本官就帶來芸芸和你對峙。”趙元叫來堂下站著的捕快,遞給他一塊令牌,其他的所有人就在這裏等著芸芸的到來。
朱邪玉麟雖然一身汙穢不堪的藍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但是此時的她,在眾人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絲軍人般堅定和頑強不屈的精神。
不久之後,前去搜查的官員歸來,帶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什麼,那個叫芸芸的死了?”
“是的,我們去的時候隻看到了她的屍體。”捕頭恭恭敬敬的拱手,同時請其他人抬著芸芸的屍體。
春娘緊隨其後,雖然依舊是不悲不喜的樣子,但是眼角的餘光時刻盯著被抬著的芸芸。
“紫玉,看看這是不是芸芸。”坐在桌案後的趙元,親自走下來領著朱邪玉麟走到芸芸的屍體旁。
怎麼又是屍體,到時候再把這碗髒水潑到我身上,就不妙了。
朱邪玉麟皺著眉頭,簡單的看了一眼被白布蓋著的人,隨後說道,“這個是芸芸本人。”
“春娘,她是如何死的?”趙元質問著跟隨而來的春娘,朱邪玉麟的眼中滿是興味。
這個春娘,看來不簡單,連官府的事情都是她出麵。
春娘絲毫不帶感情的躬身回答道,“民女不知,白天我們錦繡樓一般是歇業狀態,在這位官爺來的時候,我也才發現。”
“仵作,驗屍。”趙元麵色不善,從旁邊叫來了仵作,當堂驗屍。
春娘全程低著頭,沒有看向別人,絲毫不在意旁邊的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