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卿焦急的向訓練營趕過去,朱邪玉麟在其他人員的驚訝中,用力支撐著身子,向訓練營的出口走去。
“快去扶著她。”這時候,訓練營的教官才從剛才的震撼中回神,想到朱邪玉麟的身份,多了幾分的慌亂。
其他的人在教官的呼喊中一擁而上,把輕飄飄的朱邪玉麟抬起來向訓練營外走去。
“跟我來。”作為教官,經常和一些大夫打交道,見到朱邪玉麟的樣子,馬上想到了一個可以治愈她身上的傷的人選。
朱邪玉麟難受的捂著腹部,盡量讓裏邊血液流出來的少一點。
與此同時,暮雲卿也已經趕到了鎮國公府的門口。
“你們慢點,不要碰到她的傷口了。”教官盯著士兵們毛手毛腳的動作,注意到朱邪玉麟有些痛苦的神色,擔心的說道。
沒有人注意到已經到了門口的暮雲卿。
“這是怎麼回事?”暮雲卿盯著麵前的場麵,惱怒的出聲。
他把人丟在這裏是訓練的,不是讓她受傷的。
自己的人竟然被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暮雲卿的心裏身份惱怒。
“公子,說來話長,先找一位大夫來醫治一下她吧。”教官焦急的說出心裏話,單膝跪地向暮雲卿請求。
“跟我來。”暮雲卿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朱邪玉麟的傷勢,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朱邪玉麟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同時吩咐飛雲去叫來府裏的林大夫。
朱邪玉麟痛的昏過去了,房間裏隻剩下暮雲卿一個人不斷起伏的呼吸聲,整個房間裏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林大夫到這裏的時候,就在這種壓抑的氣息之中動手給朱邪玉麟檢查。
暮雲卿站在一邊,看著林大夫蒼老黝黑的手指一點點挑開朱邪玉麟的衣服,心中不知名的怒氣也越來越重。
“你幹嘛脫她的衣服?”最後,暮雲卿實在忍不住自己心中的不滿情緒,陡然出手擋住了林大夫繼續動作的手。
“這個……是為了檢查一下他的傷口的受傷程度。”林大夫對上暮雲卿極有壓迫力的眼神,身體輕微的抖動了幾下,才完整的說出來一句話。
暮雲卿擋著林大夫的手放開了一點,但是眉頭還是死死的皺著。
注意到暮雲卿的手一點點移開,林大夫擦了一下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再次動手準備弄掉朱邪玉麟受傷地方的衣服。
“算了,我來看她的傷口,把症狀描述給你聽。”暮雲卿想到朱邪玉麟的身體會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看到,心中的那點不爽就被不斷的放大。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出手掃開了林大夫的手。
“這個……”林大夫有些猶豫,畢竟他還沒有嚐試過這種看病的方法,要是用藥不對,說不定會給傷者帶來別的傷害。
暮雲卿見到林大夫猶豫的神情,猜測到他的擔心,“你放心,我會一點淺薄的醫術,看看病人的症狀還是很在行的。”
一句話,安定了林大夫有些不安的心。
這樣的話,如果用藥不對主要責任就不是在他了。
暮雲卿一點點掀開朱邪玉裏的衣服,最後受傷的腹部出現在他的麵前。
“還不算嚴重,隻要把箭支取出來就可。”暮雲卿盯著朱邪玉麟受傷的地方說道。
等暮雲卿的話音落下,林大夫就帶上皮手套,在暮雲卿的注視下在朱邪玉麟受傷的地方塗上了一層藥物,隨後把插入朱邪玉麟腹部的箭支緩緩的拔了出來。
“傷口不算很深,估計在中箭之前閃開了一點或者說用什麼阻擋了一下箭支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