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春娘的解釋之後,換好了衣服的渾陀雪櫻從屏風後邊走出來,“那現在使者還在我們錦繡樓嗎?”
“使者昨天下午剛離開。”
“哦,知道他去哪裏了嗎?什麼時候再來這邊?”渾陀雪櫻輕嗅著房間裏邊的氣味,眉頭隆起的問道,“這房間裏邊的香料是誰留下來的?”
詫異於渾陀雪櫻的細心,春娘急忙回答道,“奴婢不知道是這大人的動向,隻是使者大人說,女子的閨房應該充滿柔美之氣,特意拿了柔和的楠木香過來,放在主人的房中點燃。”
“真的嗎,這是使者送過來的?”渾陀雪櫻欺身上前,右手掐著春娘的脖子,手指在她脖子上露出的血管上輕輕的磨搓著,用充滿誘惑的嗓音問道。
渾陀雪櫻不時的舔舔嘴唇,盯著春娘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更具有侵略性。
春娘見到渾陀雪櫻許久沒有露出來的招牌性動作,身體微微顫抖,目光堅定的回答道,“是,都是使者大人送來的。”
“你可要考慮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如果回答的不正確……”渾陀雪櫻掐著春娘脖子的手微微鬆開了一點,整個人向春娘身上貼去,在春娘的耳邊繼續說道,“那就賞給下人們,一度春宵。”
渾陀雪櫻的話,讓春娘本來堅定的目光有些搖擺,猶豫不決。
想到渾陀雪櫻所說的一度春宵的下場,春娘的心裏就開始發怵,隨著渾陀雪櫻身上的暴虐的氣息越來越濃厚,春娘直接雙膝跪地,向渾陀雪櫻認錯,“奴婢不該對主子有不軌之心,還請主子責罰。”
渾陀雪櫻望了一眼身前跪下的春娘,緩慢踱步走到一邊坐下。
殊不知自己的這一係列動作,讓摸不著頭腦的春娘心中更加緊張和害怕了。
跪倒在地的春娘,額頭上不斷的沁出一滴滴冷汗。
渾陀雪櫻見差不多了,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春娘,語重心長的教導,“這人啊,貴在知足,你說是不是?”
春娘慌忙點頭稱是,連聲迎合著渾陀雪櫻,但是心中依舊惶恐。
這千嬌坊的主子們啊,個個都是怪脾氣,但是有一點卻是共同的,‘在笑的越開心的時候,也是心情越不好的時候。’
熟知這一點的春娘,吊起來的心不但沒放下,反而越來越沉重驚恐了。
渾陀雪櫻卻不管春娘心裏在想什麼,一巴掌扇向春娘,隨後厲聲說道,“以後記住,誰是主子誰是奴才,想奪位也要看看自己的斤兩夠不夠!”
“奴婢請主子責罰。”春娘知道渾陀雪櫻這是真的生氣了,馬上跪倒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認錯,同時懺悔著。
渾陀雪櫻則是向美元看到聽到春娘的認錯一樣,慢慢的端起一杯茶水輕呷了一口,隨後將滾燙的熱水直接從春娘的頭上澆了下去。
“啊!”開始的時候,春娘忍不住叫出了聲音,渾陀雪櫻眼中一暗,將已經空了的水杯再次注滿水,從春娘的頭頂再次傾倒而下。
這次,春娘忍住頭上傳來的疼痛,任由渾陀雪櫻把整被熱水澆下來。
見到春娘這次的反應,渾陀雪櫻很是滿意,看了看春娘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一絲怨恨之情,便準備這次先放過她,畢竟現在她手裏可以用的人不多。
“起來吧。”渾陀雪櫻一聲令下,春娘頂著被淋濕了的頭發緩慢的起身,恭敬地麵對著渾陀雪櫻站著。
“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先饒了你,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