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玉麟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希望。
自從小蝶吩咐把馬廄裏邊的馬都放出去之後,便好像是厭倦了折磨朱邪玉麟一樣,轉身便走,留下朱邪玉麟孤零零的被綁在柱子上。
此時,酒樓的房間裏,渾陀雪櫻再次接到飛鴿傳信。
她依舊不為所動的直接焚毀了紙條。
“師姐,你也接到了坊主催促我們回去的信條了嗎?”小蝶帶著麵具,緩慢的靠近了渾陀雪櫻。
渾陀雪櫻揮手,讓身側的春娘先退下,這才轉身對著小蝶說道,“師妹這不是也沒有回去嗎。”
“嗬嗬,師妹在外邊玩的正盡興呢,那麼早回去幹嘛。”說罷,小蝶隱藏在麵具下的唇角彎起,轉身看向樓下馬廄裏的朱邪玉麟。
渾陀雪櫻順著小蝶的視線看了過去,隨後見到的就是朱邪玉麟滿頭大汗,垂首極力忍耐的表情。
“師妹,你也太過招搖了,讓其他的過路客看到了,還以為我們的酒是一家黑店呢。”
“招搖?師姐做事可是比我招搖許多呢。”小蝶沒有反駁渾陀雪櫻的話,回到的桌邊坐下,隨後端起一杯水喝著。
在渾陀雪櫻的注視中,繼續說道,“師姐你抓郡主,和皇子合作,這些事情豈不是做的比我更加的招搖。”
“嗬嗬,招搖嗎?”
既然已經如此招搖了,怎麼自己想引來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呢?
渾陀雪櫻盯著下邊的朱邪玉麟,若有所思。
在渾陀雪櫻和小蝶談話的期間,一個人影悄悄的走到朱邪玉麟的身邊,髒亂不堪的雙手抬起朱邪玉麟的下巴。
“嘖嘖嘖,如此的美人,竟然和一群不知道情趣的馬兒關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啊。”男人說著,雙手不斷的在朱邪玉麟的身上滑動。
感受著身上滑膩的觸感,朱邪玉麟不斷的掙紮著,雙腳用力踢開向不斷向自己靠近的男人。
“噗通。”男人一時不查,被踢倒在地上,隨後表情猙獰的靠近朱邪玉麟,“小娘們,還挺烈的啊,不過爺就喜歡性子烈的。”
男人說過這句話之後,身上的氣勢一變,直接從背後抽出自己的短刀,一刀砍在綁著朱邪玉麟的鐵鏈上。
鐵鏈應聲而斷,朱邪玉麟的整個身體也渠道在地上。
男子的手在朱邪玉麟的身上撫摸了一遍之後,便扛起朱邪玉麟,準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武昌,看來我們真是冤家路窄啊。”一位身穿白衫,手拿白玉折扇的翩翩公子,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剛出來的男人,看起來渾身正氣的樣子,朱邪玉麟的心中升騰起一絲希望,但是礙於麵子,並沒有出聲求救。
“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玉麵公子,不就是搶了你一個丫鬟暖床嗎,至於一直跟著兄弟到這裏嗎?”武昌反而很不在意的和玉麵公子楚然打著招呼,依舊扛著朱邪玉麟,準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朱邪玉麟聽到武昌和玉麵公子打招呼的熟悉樣子,心中瞬間涼了半截。
“兄弟?在下和武昌你可不是兄弟。”楚然目視前方,右手伸出折扇,擋住了武昌的去路。
朱邪玉麟聽到楚然的話,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的火光。
難道這人是準備救自己的嗎?
不過,他看起來很弱的樣子,就算能夠把自己從這個男人的手中救出去,也不會逃出渾陀雪櫻的手掌心。
罷了,也就把這兩個人的爭鬥當做是受苦之餘的一個調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