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坐在一邊,向朱邪玉麟說道,同時密切注視著在前邊趕車的渾陀雪櫻的動靜。
現在自己的動作如果被發現的話,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怎麼沒有用處,至少我能夠讓你知道現在的渾陀雪櫻已經對你有了戒備心。”朱邪玉麟很快的給出來了自己的回複。
春娘上不上勾,就看她對渾陀雪櫻是不是絕對的忠心了。
不過,人心向來是經不起考驗的,朱邪玉麟相信,就算自己現在所說的話,春娘不會相信自己,也不會和自己一起逃離渾陀雪櫻。
但是,也能在春娘的心裏埋下一顆渾陀雪櫻已經對她不信任了的種子。
“嗬嗬,憑借著這兩句你的一麵之詞,你就想讓我相信你的話,是不是太過天真了?”春娘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自己的主子,至少在朱邪玉麟麵前所表現的就是這樣。
朱邪玉麟看到春娘的反應,心中有了幾分的失落。
“嘖嘖嘖,看來你真是忠於你的主子啊,就是不知道,你的主子值不值得你這麼忠心。”朱邪玉麟即使心中失望,也不忘記諷刺一下春娘,說不定還能離間一下這對主仆之間的關係呢。
春娘聽到了朱邪玉麟的話,一點動靜都沒有,開始繼續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望向窗外,陷入沉思。
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兩天,第三天馬車的門外傳來了渾陀雪櫻提醒的聲音,“我們到了,下車吧。”
朱邪玉麟聽到這裏,心中升起來了幾絲希望。
“小姐,我來接你下車。”渾陀雪櫻在朱邪玉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走上了馬車,像以前一樣扶著朱邪玉麟的手,帶著她下車。
“嗬嗬,你現在不配碰我。”朱邪玉麟在被渾陀雪櫻的手挨著的那一刻,瞬間甩開,充滿了仇恨的望著渾陀雪櫻,隨後快速的走下了馬車。
‘嗬,真是裝的好啊。’朱邪玉麟下車之後,想到剛才渾陀雪櫻虛偽的嘴臉,心中瞬間充滿了不甘與恨意。
看到自己被渾陀雪櫻碰到的地方,就一陣惡心。
被那樣虛偽的人碰到了身體,真是討厭呢!
但是,不論現在的朱邪玉麟如何討厭渾陀雪櫻,都不得不天天見到她。
除非朱邪玉麟被救走,或者渾陀雪櫻被別人殺死,才不會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見到渾陀雪櫻。
“主子,我們現在要到哪裏落腳?”下車之後,春娘見周圍的景色,並不是客棧。也不是玉門關,而且布滿了營帳的軍隊駐紮處,便忍不住問道。
路過的士兵,見到渾陀雪櫻一行人都是美女,忍不住投來探尋目光,有的人還直接大膽的開口調戲。
畢竟在軍營這麼久了,那些稍有點姿色的軍妓已經被她們玩膩了。
現在看到年輕美貌的女子現在軍營的正中央,自然會有些色心,同時看到她們的穿著和他們國家的人不一樣,想著是不是軍營裏邊最近的俘虜。
不過,那些人都沒有說出來,渾陀雪櫻幾人也不樂意理會,直接向主營帳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些小娘們可真是夠味,如果能夠試試也不枉此生啊!”在主營帳已經出現在幾人的麵前的時候,巡邏隊其中一個士兵,看向渾陀雪櫻的目光赤裸,並且還直接出言調戲。
渾陀雪櫻行走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對著那人回眸一笑,在其他幾人的注視之中,蓮步輕移向那人靠近。
“小娘們真是識時務。”那人見到渾陀雪櫻這麼的主動,瞬間眉開眼笑的盯著她,心裏美美的想著緊接著來臨的幸福。
此時的士兵,完全被色心蒙蔽,沒有注意到渾陀雪櫻那邊的人,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至於士兵的同伴們,隻是在嫉妒著得到渾陀雪櫻青睞的士兵,怎麼會這麼的有豔福。
在向同伴投去羨慕的眼神的同時,也在心裏思考著如何讓渾陀雪櫻或者她後邊的幾個美女能伺候自己一夜。
“嗬嗬,這位小哥真是英俊呢。”渾陀雪櫻走到那位士兵的麵前,第一句話就讚揚了他。
能看懂唇語的朱邪玉麟,瞬間滿臉黑線,感歎道黑化了的渾陀雪櫻說話方式都變了。
士兵得到了美女的讚揚,心中瞬間樂開了花,直接擁渾陀雪櫻入懷,拍著胸脯證明著,“那當然,我可是村裏有名的……美男子……”
說到最後,士兵突然覺得自己腰間一痛,隨後便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腰間流出去一樣,忍不住送開抱著的渾陀雪櫻,低頭看向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