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浮笙,你聽我句勸,現在帶著人從乾清宮出去,我就當你沒來過,不然,找後帳的時候,可別怪弟弟我不留情麵了,現在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我不會輕易放手的。”
鄭浮簽把劍提了提,鄭浮笙的心就抖了抖,就算鄭浮笙有心爭這個高位,但這麼對待父皇,他還是絕不允許的,起碼他就不會把劍橫在父皇的脖子上,沒有父皇就沒有自己,不管父皇再如果對自己不待見,他到底沒有傷害過自己。
“鄭浮簽,我也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別以為你做了就肯定成功,天下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以為刀架在父皇脖子上你就成了,萬一父皇已經寫好了詔書呢,你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裳罷了。”
皇上和鄭浮簽同時挑了挑眉,鄭浮簽大喊了一聲,
“不可能,父皇身子雖然有疾,但也沒到不能掌朝的程度,絕對不會這麼早就立詔書的,你不用拿這個手段來嚇唬我。”
“何況,我母妃已經聯合皇祖母在後宮動手了,母後現在已經落在了我母妃和皇祖母的手裏,其他的宮妃更不用了,都是小菜一碟,皇祖母和我母妃輕易就能給收拾了,而前朝,隻要我拿到了父皇的手立詔書,一切都不是問題。”
鄭浮簽劍背上抬,磕了兩下皇上鄭若漓的下巴,鄭若漓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看到沒,鄭浮笙,這才是上位者的氣質,父皇才是最夠資格坐皇帝的,隻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這個位置總要換人坐,才能給朝堂帶來新的生機。”
“新的生機,就憑你?”
鄭浮笙怒了,這麼跟他商議,安撫,都沒能讓他拿下架在父皇脖子上的那把刀,可見這人的心有多硬,更是沒有一絲的反悔。
“能把劍架在父皇的脖子上,就算父皇不是上位者,單隻算是自己的長輩,你已經不可原諒了,何況,你這把劍一架上去,動搖的可是一個國家的根本,你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說什麼給朝堂帶來生機,你能不逗我麼,別拿這種小孩子的話來哄你自己開心了。”
“鄭浮笙——”
鄭浮簽沒想到,自己這位三皇兄,都說是口不利言,沒想到說起大道理還一套一套的,這話可真是戳到他肺管子上了。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一個從小到大都活得憋憋屈屈的窩囊廢,你懂什麼國家社稷,江山朝廷,舌頭都是這兩年才練利索的,還敢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可不是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別怪我過後對你下狠手。”
鄭浮笙彎了下唇角,
“我也給了你機會,你才是不知道珍惜,生命對於我們來說,都隻有一次,我可是很珍惜的,因為我有家裏有媳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