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荒蕪的空曠平地今天車來車往,一個個受邀而來的嘉賓從車子裏走出來,看見熟人後相互握手打個招呼,站到一邊,看著被破舊圍牆圍成圈的空地大門不遠處搭建起一個高台,兩家企業的名稱是大寫的漢字,龍飛鳳舞,就這麼簡單的看著似乎都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霸氣。
“這塊地在文總的手裏夠久了,多少企業想要合作都沒有成功,怎麼文總突然決定和言氏合作了?”一個穿著禮服的女人輕戳了戳朋友道。
朋友看了看幕布上大寫的“言氏”,“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文總肚子裏的蛔蟲,可能是心血來潮就答應合作了吧。”
禮服女人嗔了朋友一眼,“都說了是我好奇了,收到邀請函的時候我還以為看錯了名字呢。”隨後,她看了看手中的邀請函,“今天代表言氏出來的除了副總裁之外,聽說以前是混娛樂圈的那個顧什麼來著?”
“顧安平。”朋友知道禮服女人想不起,無力的接口。
“對,就是他!”禮服女人點頭,“怎麼會讓一個剛上任的新人主持剪彩,明顯的份量不夠呀!言董事長腦子被驢踢了?就不怕引起文總的不滿?”
朋友冷笑一聲,“顧安平空降言氏,直接坐上來總監的位置,下麵有多少人盯著他出錯下馬呢。他一出錯,丟的不就是言董事的臉?現在人家一上任就拿下了多少言氏精英沒有拿下的案子,言董事長還不卯足了勁為顧安平爭取露臉的機會,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
禮服女人抓住朋友的手,一臉的茫然,“公司爭鬥什麼的太累人。”
朋友瞥了眼腦容量明顯不夠的禮服女人,一臉的鄙視,“乖乖的跟著你家老公混,這些事情就是再隔幾十年你還是扯不清楚。”
“滾蛋!”禮服女人嘴皮子一抖,就直接開炮,一點兒形象都沒有。
朋友鄙夷的看著她,“淑女一點,這是在外麵呢,沒有你家親親老公護著,你還敢這麼囂張?”
禮服女人一把抓住朋友的手,“這不是還有你嘛。”隨後,她“嘿嘿”一笑,“你還沒說,為什麼文總不介意讓顧安平和他一起剪彩呢?就算有言氏內部有言董的保駕護航,但是萬一文總心裏不痛快呢?”
朋友翻翻白眼,對禮服女人的低智商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無力的解釋道,“別忘了顧安平為什麼會進入言氏。”看著禮服女人亮晶晶的雙眼,朋友抹了一把臉,“顧安平是言小姐的男朋友,看這個樣子結婚是肯定的事情,那麼言董事長手中的股份給了言佳佳不就相當於給了顧安平嗎?再加上言董的私底下的聯係,文總能不買這個麵子嗎?”
“哦!”禮服女人點點頭,混亂的腦子總算理順了那麼點點,一臉佩服的盯著朋友看,“真的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麼生的?這麼複雜的事情都能想明白。”
朋友幽幽的看了禮服女人一眼,應該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腦子是怎麼生的吧……
“來了來了,正主來了。”禮服女人推了推朋友,“總算來了,不明白為什麼就一個剪彩都要弄那麼複雜,自己扯一根紅絲帶剪了不就行了嗎?還非要請那麼多的人,真是煩死了!還不如去陪老公處理文件呢!”
“你是想粘著你家親愛的吧。”朋友輕嘖一聲,目光涼悠悠的。
禮服女人歪頭嘿嘿笑。
朋友不忍直視的移開眼,上輩子自己是造了什麼孽才會遇上這麼一個二貨呀!!
……
在場的媒體大部分是言氏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看到頂頭上司的車輛到了,瞬間就抬起相機猛拍,生怕遺漏了什麼重要的鏡頭被上司責怪。
黑色的車身停下,流暢的線條訴說著它的美麗,車門打開,當頭便是言氏炙手可熱的新貴——顧安平。隻見他下車之後,立馬轉到另一邊,將車門來開,像車中之人伸手,微微用力,便把人輕拉了出來,極其的紳士。
前一輛車的言董事長看著這一幕,讚賞了看了顧安平一眼。
餘光注意著言董事長的顧安平輕挑挑唇,看著被自己請下車的言佳佳,一臉儒雅的微笑。
在言家待過一段時間後,他對言董事長的口是心非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比如,往日對言佳佳看似嚴格的管教都不過是做做樣子,對言佳佳寵愛得不行。抓住這一點的顧安平對自己的行為便定製了一條準則。
凡事以言佳佳的感受為先。
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他已經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就比如說現在,若是顧安平上前去幫言董事長開門,那很明顯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若是第一時間將言佳佳迎下車,在言董事長的眼裏又不一樣了。
讓言佳佳勾住自己的臂彎,顧安平在言董事長的略頓的步伐中,走上前,步子不大,完全配合著穿著禮服的言佳佳,就差把體貼兩個字寫在腦門上。
言佳佳一臉幸福的微笑,加上顧安平臉上的笑容,兩人到真像是一對金童玉女,引得記者拍攝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