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想了想，覺得事情的確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弄，於是便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她背後有個——你就當是有個學校吧，現在她們學校因為一些原因，經營不下去，慘到全校上下就剩她一個人了。所以為了拯救即將倒閉的學校，她決定成為偶像。”
認真的聽完老板的話，小張隻覺得腦海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下意識的就喊道，“為了拯救即將倒閉的學校，而成為偶像，這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想出來的吧。話說拯救學校和成為偶像隻見有半毛錢關係嗎？”
喊完了小張才注意到老板難看的臉色，頓時暗罵自己嘴快瞎說什麼，指不定這個主意就是老板出的呢。立刻想說點讚美這個主意的句子挽回一下局麵，可惜燒死了無數腦細胞，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半點讚美之詞。
“你有什麼想法嗎？”洛凡問道。
“老板，學校要倒閉了需要的是資金。”小張說道。
“一次性的資金投入不缺，缺少的是日後細水長流的收益。”洛凡說道。
“那也應該是拉攏師資力量，招手優質學員。這根成為偶像有什麼關係啊，話說真是衝著偶像來的，能有幾個是好好學習的。”小張都要哭出來了，暗道莫不是老板故意開玩笑玩自己的。
“我之前隻是做了個比喻，比喻成學校你懂嗎？實際上——你可以把它當成一個女校，她們也不需要培養什麼數理化、文史政的人才，隻需要培養漂亮優秀的女性，專門對付男人的女性。”洛凡也覺得不能繼續誤會下去了，不然用不了多久，全公司上下都會流傳自己的老板是個傻逼。
聽了洛凡幾乎是交底的描述，小張倒是冷靜了下來，琢磨了一下洛凡話中的幾個關鍵單，隻要女的，培養美女，對付男人——
小張突然瞳孔緊縮，心跳加快，下意識的看了看左右，靠近洛凡一點壓低聲音說道，“老板，您不會是想——建窯子吧？”
轟——
厚重的實木辦公桌直接裂成了好幾半，現場跟引爆了炸彈似的。小張嚇得癱坐在地上，暗歎剛才洛凡那一掌要是拍在自己身上，怕是現在自己已經成肉醬了。自己也是笨，怎麼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文藝一點呢。
“好吧，是我的問題，我描述有問題。”洛凡以手扶額，覺得實在是心累。怎麼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如此之難，好吧，的確自己的描述有點讓人誤會，但她陰陽宗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這麼回事啊。自己真應該從一開始就直接拒絕這狗屁倒灶的請求。
“明確告訴你，我不是要弄那種三俗的東西！”洛凡走到小張身邊說道，“另外，有個老電影叫《**特工》看過嗎？”
“嗯嗯，王晶拍的那個嘛。”小張急忙點頭說道。
洛凡卻是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上去抽了一下小張的腦袋，“特媽王晶拍的那是《**羔羊》，是cult電影！我說的是《**特工》，吳彥祖演的那個。你腦子裏都想寫什麼啊！”
“哦哦，是我記混了。沒錯，《**特工》我也看過。”小張回憶了一下，急忙點頭說到。
“裏麵不是有個專門抓小女孩培養成殺手的組織嗎？你可以把我說的學校當成那樣的組織。當然， 我要培養的也不是殺手，更不會想她們那樣沒人性。我這麼說你懂嗎？”洛凡說道。
“懂了懂了，您早這麼說我早就明白了！”小張突然激動了起來，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參與到了老板籌劃的一些大事上。
“總之您是想培養一些小女孩，我這麼說沒毛病吧。”小張說道。
“大概是這個意思。”洛凡點了點頭。
“那您就沒必要弄什麼成為偶像的事情了，這業務重複了，咱們集團就有。”小張說道，“之前就跟您說了，我們這有專門的培訓生基地。集團也有偶像培訓生計劃。”
“詳細說說。”洛凡踢了幾下，把那幾個桌子的碎塊踢到一邊，自己坐在老板椅上，示意小張也做到旁邊的椅子上說話。
“培訓生這種形式一般都是日韓培養藝人的一種方式，我們也算是國內頭一批學習的。大概就是建立一個類似藝校的專門培訓生基地，每年從全國招收女孩子進入並加以培養。一般都是從中學招起，十二三歲便開始培養。”說道公司業務，小張也來了精神，“每年都會有選拔，等到培養到十五六歲便開始出道，一點點增加媒體上的曝光率。其中最優秀的一批18歲就正式成為簽約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