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頭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磕巴道，“你……你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玉靈笑了，道，“當然是解決掉一個威脅咯。”
那赤紅的眸子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看的章老頭心尖發寒。他忍不住後退一步，身後利刃則上前一分，低著他的後背，讓他不敢在動彈。
他吞咽著唾沫，眉頭緊蹙。身體緊繃，拳頭緊握，眼中光，是被君朵強勢冷氣凍成的寒。眼眸深底，閃過殺意。前有狼後有虎，不如憑借自己的力量闖出一條路來。
他呲牙、弓腰，剛露出一點凶狠，利刃便刺穿他的一雙小腿。
“啊！”他慘聲一叫，膝蓋因為小腿疼痛的刺激向下而曲，再次跪倒在地。章老頭雙手撐在地上，慘叫著，淒厲無比，好似厲鬼一般。
幻化而出的利刃就這樣插在他的小腿中，雙腿因疼痛抽動，血便這樣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好在利刃沒有幻化出血槽，否則血流的更快。
“混蛋！”章老頭額頭青筋直冒，瞪著玉靈目露凶狠，“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
聽著這話，玉靈又笑了，學著君朵平時那樣掩唇笑著，“隻要你有那個本事，請隨意。”
章老頭緊緊拽著拳頭，恨不得立馬將其撕碎。
君朵靜靜的看著，並不開口，玉靈就是她的代言人，她隻需靜觀其變。
章老頭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直冒，黑眸中盡是殺意。
見狀，玉靈冷笑，“你以為奪個生命力就天下無敵了？”
章老頭眉頭緊蹙，雙手撐在地板上緊緊握成拳頭，望著地板上緩緩漫開的血，瞪大了眼睛。
玉靈垮著小步來到他的麵前，絲毫不懼怕他會傷害到自己。
蹲下身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對上那充滿仇視的目光，玉靈笑了，道，“現在我們繼續剛才的話。”
說著，他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麵無表情周身泛冷的君朵道，“你的力量覺醒，吸取過多導致身體異變。也正因為你吸取過多身體無法承受，所以才使得被你吸取掉生命力的人才得以存活，不會被你吸幹。而你身後這個女人，她是永生之人，屬於天與地。不是你一個小小被子裝滿清水刷新一遍就能比的，明白了嗎？”
君朵了然，“原來如此！”而後皺眉，“不對，什麼意思啊？”
章老頭聽完後抬頭看著君朵，眼神中充滿複雜，他忍痛，問道，“你是說，我的身體隻是一個杯子，水分是生命力，隨著時間流逝水分被蒸發掉了，所以我也會死。而如今我獲得了能為自己添加水分的力量，所以能存活至今，是這樣嗎？”
玉靈點頭，微笑道，“就是這個意思。”
君朵再次了然，這回算是懂了章老頭的異能是怎麼回事了。
章老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君朵，有些不甘心的問，“我是杯子，那她呢？屬於天地，那是什麼意思？”
玉靈冷哼道，“她是自然，是你無法匹敵的對象。就算再來千百個你，也抵不過天地自然。”
君朵似懂非懂，章老頭亦是如此。
他見君朵確實麵色紅潤，並無一絲疲憊感。緊握著拳頭，是那樣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