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不許喊停的遊戲(1 / 3)

事實上從病房裏走出來的沈涼夏有諸多心事要感歎。

她想起已經去世的媽媽。

想起自己。

想起病床~上的外婆。

想起外婆口中那個狼心狗肺的沈建國。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始感歎呢,就被扯進了一個懷抱。

男人的力度很大,氣息強烈而紊亂,帶著壓抑的怒氣。

“我有哪點不好?你說出來。”

沈涼夏被困在人與牆之間,沒抬頭,急躁而濕熱的氣息已經打在了她的頭頂。

身高一米八七的老男人,那個一貫沉穩恣意的蕭宴忱,高高在上的蕭先生,此時此刻,很是氣急敗壞。

隔著那麼一層門,蕭宴忱什麼都聽到了,又什麼也沒聽到,他隻聽到了重點的那句:他倆不合適。

他就想問問,他們兩個怎麼就不合適了?

他是誰?

他是蕭宴忱誒!

身家是一等一的豐厚,相貌是一等一的俊美。為人是一等一的的負責。

他怎麼就不合適了。

小丫頭片子說和他在一起不過是試試談戀愛的感覺。

老人家還沒康複呢,兩眼渾濁卻苦口婆心的告訴外孫女要和他劃清界限。

甚至還將他和沈建國畫上等號。

沈建國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和他比?

將小姑娘困在自己的懷裏,因為一再被否定而生了憤怒急躁的男人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原本守著門口的保鏢見此情景紛紛退散。沈涼夏手中的暖壺也已經被人拿走了。

諾大的走廊裏隻有對峙的兩個人,安靜之極,唯一能聽見的聲音隻是彼此的呼吸聲。

男人的目光深邃不見底。裏麵倒映著的是她一個身影。

逼仄的距離,沈涼夏似乎能感覺到男人的心跳。

她舔舔嘴唇,紅了耳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蕭宴忱……”軟糯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

被她這麼一叫,蕭宴忱隻感覺哪裏打開了豁口,有什麼東西正往外傾瀉。

趕緊正了心思,板著臉問道:“我問你話呢,回答我!”

事實上他很想加上一句“好好說話”,又覺得那樣仿佛是失了氣勢,沒辦法,隻能將那句話硬憋在心裏,伸手鉗製住了女孩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那雙桃花眼蕩漾著迷離的妖氣,每次看向你的時候都會給你脈脈含情的錯覺,事實上,剝去這層假象,那裏麵究竟含了多少情意,誰也看不透。

女孩的眼神讓蕭宴忱猶如被困在霧氣之中,看不清,摸不透,無法掌握的感覺一直是男人心中最狂躁的騷亂。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回答?

是因為不想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還是真的涼薄至此。

他素來覺得自己已經修煉到冷酷自私的最高境界,卻不想眼前的女孩才是最冷酷最自私的那個。

他急於做些什麼來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一低頭,已經噙~住女孩微張的兩片唇瓣,將她要說的話悉數吞進口中。

舌~尖輕抵著女孩細白的貝齒,他急於做些什麼事情,用以來宣告自己的勢在必得。

將女孩的掙紮一一化解,為什麼不喜歡他,為什麼就不可以喜歡他,就因為他有錢,年紀大了,就有了所謂的不相配的理論,就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