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十分鍾,沈涼夏就覺得不對勁了,她隻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無言的燥熱開始四下~流竄。
她想說什麼,卻發現說不出來,隻覺得渾身發軟,不得不身子向後,靠在了座位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涼夏隻覺得腦子裏亂哄哄的,思維也變得遲鈍起來,努力想要抓~住點什麼,最後抬起的手卻是放到了衣兜裏。
身邊的老二注意到她的不對勁,連忙關切的問道:“涼夏,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額頭上都是汗?”
“沒事,跳舞——累的!”沈涼夏努力扯出一個平靜的笑容,佯裝無事。手已經將衣兜裏的手機拿了出來。
老二的手背搭在她的額頭上:“怎麼會沒事呢,額頭這麼燙,是不是不舒服,我先找人送你回去吧?”說著話她已經叫了那兩個表哥。
沈涼夏揮開她的手,努力想要壓下心頭的燥熱:“沒事,我等你們一起回去。”
另一隻手已經放到了背後去解開手機鎖。
老二卻是不同意:“不行,你這樣明顯是生病了,趕緊回去休息。”
那兩個表哥已經繞到了她們的身邊,看到沈涼夏的模樣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轉而對老二說道:“我們和這裏的老板熟悉,跟他們說一聲,先找個包廂休息一下。”說著話已經伸手來扶沈涼夏。被沈涼夏再次揮手打開。
她不傻,如果說身子發軟,是低血糖低血壓的原因,那麼心頭這股火又是怎麼說呢?還有,為什麼會這麼碰巧會有這樣的兩個人就在身邊,沈涼夏想要叫舞池裏的老大和老三上來,老二卻剛好擋住了她的視線。
在座的兩名女同學都是平日裏和老二關係親密的,此時見她這樣子不免覺得她不識抬舉,人家已經這麼誠懇的要照顧她,偏偏她還一味的拒絕。開始紛紛勸解。
那兩個表哥和老二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再一次伸出來的手就已經沒有那麼容易被打開了。
沈涼夏還在努力掙紮,大聲說道:“情人——酒吧,我都——想來很——久了,不玩夠——了嗎,我是不會——走的。你們——糊弄我,說是——要帶我去——包廂,還不是——不打算——讓我玩了。”
她臉色發紅,說話斷斷續續,倒像是喝醉了一般。說完這番話眼睛裏已經模糊一片,再也使不上力氣。被兩個表哥一左一右的架走了。
手機則是隨著她一擺手掉進了沙發的空隙裏。
老二和同學們說了一聲去看看,趕緊隨後跟上了。
包廂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了,老二追上去先一步打開了包廂的門。
指揮著兩個表哥將人拖進來扔到沙發上。又趕緊走到門口,將門關上了。
隨後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那兩個表哥則是直勾勾的盯著沙發上昏昏沉沉的女孩大口的咽了幾一下口水。
“還真他~媽~的是個上等貨色,這次可真是撿著了。”
老二的手機已經撥通了,正等著那邊接電話,聽到這話,隻微微一笑:“那是,那可是我們的係花,不比校花差的,追在她後麵的那些男生排成排,今天可是全都便宜你們了。這回可別說妹妹不夠意思……喂,事情已經辦好了,你說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吧,要拍照麼?”
她後麵的話是對著電話裏說的,小心翼翼又帶著一點急躁。
嗯嗯啊啊了一會,方才掛了電話,一回頭,卻發現那兩個人已經解開了沈涼夏的外衣,當下喊了停:“等一會兒等一會兒,還有事要辦,不能這麼著急的。”
“不急,妹妹,你開什麼玩笑,這都他~媽~的箭在弦上了,還他~媽~的說不急,你有什麼事,等我們哥們爽完了再辦。”
“不行,一會還有人要到,咱們可是說好的,我給你們錢,你們聽我指揮,你們要是敢違反協定,我可是不給錢的。”
“錢,跟這個小妞比起來,你給的那兩個錢還真不讓人稀罕。怎麼著,還是說你想一起來伺候我們哥兩個。”
“馬五,你他媽把嘴放趕緊點,跟誰說話呢?”
“跟你說話呢,你個**的,怎麼地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條街上,哪一個不認識我馬五爺,一個屁大點的小丫頭也敢和我大喊大叫。”馬五的腰帶還在啷當著,走過去一把將人推搡到牆上:“怎麼著,是不是以為花了兩個臭錢,就可以隨便使喚我們哥倆啊。”
“就是,你要是不服氣,就一起伺候哥倆個,剛好我們還覺得一個不夠用呢。”
馬五捏著老二的下巴,笑的淫~邪:“這姿色是差了一點,可是,到底還年輕,這手~感也還算過得去。”
老二連忙想要推開他,卻有哪裏是他的對手,隻能高聲叫罵希望引起外麵的人的注意力。
馬五對著同伴一使眼色,那人已經將音響打開,並且開到了最大的聲音。
震天的聲響忽然入耳,沙發上原本昏沉的人悠悠轉醒,沈涼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腦子裏還是迷蒙一片,眼睛看的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看到一個身影被摜到地板上,緊接著是一陣猥瑣至極的笑聲:“嘿,五哥,今哥們豔福不淺啊。”
沈涼夏不是很明白他們在說什麼,隻是模模糊糊的聽到一陣哭罵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聲音很熟悉,隻是沈涼夏此時腦子裏全都是漿糊,根本想不出那是誰的聲音。
而且有一隻鹹豬手正放在她的肩~膀上,一邊摸還在滿意的感歎:“真他阿門的是極品啊,這他媽睡上一次,老子也算他~媽~的值了。”
說著話,那隻鹹豬手已經繞到了沈涼夏的後背,偏巧這個時候有敲門聲。
正好到了換歌的時候,前奏還未響起,敲門聲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