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鈺自問自己也算奸商一名,也不是沒做過壞事的,隻是這種坑害老百姓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他還沒良心桑到那個境地。安排好了這些人他才有時間來醫院看看小妖精。
他實在是不能承認,自己其實是有點逃避的心思的,既然不能愛了,那就隻能盡量保持距離了。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將花和水果放到一邊,湊過去就看到了那則。
不禁會心一笑:“你早該加上這一句的。”
沈涼夏回頭,就看到他立在床邊,不禁有些尷尬:“你怎麼來了。”
撐著要坐起來。
梁狐狸這點眼色還是有的,搶在傭人之前將床一點一點的搖了起來。
算不得君子,卻也沒有再做過分的事情。
眼睛裏藏著克製,卻是真的不再多靠近一點。
“你應該再加上一句:僅限女性!”他好心提醒:“如果讓男人給你補習功課,蕭宴忱肯定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聽到這三個字,沈涼夏撇了撇嘴,表示十分不屑。
梁鈺隻當她是小孩心性,倒也沒想太多,目光落在和病床並排的另一張床上,心裏一陣煩悶:“他倒是體貼細心,竟然陪你一起住在這裏。”
他還真不知道蕭宴忱是如此細心的人,如果十年前這人有現在一半的貼心,又怎麼會被人甩了。
現在,又怎麼會輪到他被人甩。
想到這裏,梁舅舅心中不免酸澀。
隻能在心裏再次告誡自己:朋友妻,不可欺!
“花了我好幾千,他居然硬是敲詐我的。”
提起那張床,沈涼夏的嘴角撇的更加厲害了,隻是神情中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倒是想到了昨天某人**她,結果反而坑了自己的畫麵。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梁舅舅再中一箭,尼瑪,這是變相秀恩愛麼?
果然,談戀愛的酸臭味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顧潮汐已經進了部隊了,他爸爸把人送過去的,不過他那裏信息是封閉的,不讓與外界情已聯係,打個電話都是要獲得批準的。”
提起外甥,梁舅舅心內隻剩下唏噓。
一言不合就將人遠遠踢走,他還要告訴外甥,蕭宴忱已經手下留情了,不要任性。
這才是最苦逼的事情。
好吧,比起被踢的遠遠的外甥,他現在還算不錯的。
沈涼夏也不知道是真單純還是假愚蠢,聽了這話倒也沒想很多,反而點點頭:“部隊的紀律是挺嚴明的,不過最主要的是他過得好就行了。”
倒是真的認為部隊是個好去處。
男子漢麼,對軍事都是應該有著狂熱的喜愛吧!
這種想法,如果讓顧潮汐知道了,對方很有可能會搖著她的肩膀告訴她:我對你有著更加狂熱的喜愛!
梁鈺聽了這話也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
去衛生間洗了一下手,出來的時候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出傭人喜好的水蜜桃開始去皮。
倒是很在行。
沈涼夏看著看著看出了點門道。
梁鈺有著自己的竅門,顯然,這種事是沒有少做的。
去好皮的水蜜桃放在另外一個幹淨的果盤裏,用水果刀學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插上竹簽,送到沈涼夏的手裏。
“夏天養病,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