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出的每一句話裏都明裏暗裏的告訴我,你們之間有關係,蕭先生,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你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空氣裏都是濃濃的酸氣,小女人挑著眉毛等著他的解釋。
還是說出來了,那個女人明顯的不懷好意的接觸,她怎麼可能會大意,之前一直想著問問來著,隻是都給忘記了,要不是今天莫名其妙的被跟蹤了,她還想不起來呢。
蕭宴忱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啊,你的朱砂痣,白月光,對你用情至深,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要和你相忘於江湖,就那樣坐在我的麵前,擺出一副人生若隻如初見的德行,說實話,還真挺讓人感動的。”
“傅忘初?”
蕭宴忱終於想起來了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複製品。
“呦嗬,原來連人家現在用的名字都知道啊,看來還真是難以忘懷。”
放開了蕭宴忱的胳膊,葉羨情撇著嘴角:“看吧,人家來找你了,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去吧,好好談談,說不定還能破鏡重圓呢。”
話是這麼說,葉羨情卻還是跟他靠的很近,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閃爍著兩簇小火苗,
說不清是怒火還是妒火。
蕭宴忱十分好笑的看著她:“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痣都是長在同一個位置的,這件事,你怎麼看?”
她看不好,所以鼓著嘴巴不說話。
“你以為涼夏會是別人的替代品?”
“誰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再說了,男人嘛。沒有點風流韻事怎麼能稱得上風流人物呢?”
說完這句話,葉羨情就後悔了,她這是在做什麼,吃醋嗎,做得這麼明顯。葉羨情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蕭宴忱麵前,似乎越來越放縱了。
而且占有欲也好強。
她一點也不喜歡大叔和那個叫傅忘初的女人扯上關係,更別提還有什麼南園之流的。
蕭宴忱無奈的歎一口氣:“以前啊,光顧著忙事業,那個時候年輕,總覺得工作可以代替一切,戀愛不著急,成家不著急,就算是後來想要一個婚姻了,也隻是因為到了年紀,結婚這個事應該提上日程了。我這樣的人,那有什麼白月光朱砂痣啊,上大學的時候,倒是有一個意趣相投的女朋友,不過後來就分手了,也沒有什麼想象中的刻骨銘心,而且,人家都已經嫁人了。”
隻是分手之後他將全部的精力投注到事業上,反倒是讓梁鈺等他們幾個人認為他是被愛情所傷一直耿耿於懷,其實他們根本不明白,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又怎麼會帶來深入骨髓的傷害呢。
“誰要聽你的情史啊,那南園又是怎麼回事?”
“南園,跟我更是沒有半點關係了,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關係,那就是她來我家參加過宴會吧,不過那個宴會的請柬是梁鈺琢磨的,請誰不請誰的我也沒太在意。說實話如果不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根本都沒注意到過她。”
說到那個女人,自然就會想起許多不美好的回憶,蕭宴忱不願多談,麵對葉羨情探究的眼神,隻能再多解釋一句:“她家破產倒是和我有關,不過你也別誤會,這裏麵可沒有什麼因愛生恨的狗血故事。”如果有,那也是眼前的小女人帶來的桃花債,不過這個故事的後續太悲傷,蕭宴忱拒絕回憶。
他的眉眼間帶著化不去的哀傷,葉羨情忽然明白了那個不願多談背後的含義。
多半是和沈涼夏有關係吧。
葉羨情隻能岔開話題:“那麼,那個傅忘初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有問題,我和梁鈺接觸過她一次,原本當時是想調查一下的,結果後來就給忘記了。沒想到她去找了你。”
蕭宴忱借著彎下腰假裝整理褲腳的功夫看了一眼後麵,那輛車車還在跟著。
“她也不是特意找的我,那天在咖啡廳應該是巧遇。”她還記得當時那個女人眼裏的不敢置信。
“你們到底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們會長得一模一樣?”
說了一溜十三遭,還是繞了回來。這個問題,可是一直在困擾著她。
蕭宴忱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真蠢!”
“你……說她整容了?”葉羨情的腦子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卻又感覺到不可思議:“可是她為什麼要整容成我的樣子?”
應該說是沈涼夏的模樣。
“以前也想過是巧合,現在可以確定了,應該是故意的,至於為什麼會整成現在這個模樣,要麼就是別有用心,要麼就是掩飾她本來的身份。”
以前見過一麵,後來她再也沒有出現過,蕭宴忱也就將她忘記了,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再出現,而且,這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隻是究竟為什麼一直沒有明顯的行動,這裏麵想必是另有原因的,看,現在不就出現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