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上次不是在韓國給木小姐帶了一支香水嗎?當時行李沒有整理好,昨天晚上才整理完,把她喜歡的香水帶來了,我希望能親自交到她的手上。”
楊柳揚了揚她手中精致的小紙盒。
蘇君睿的眼裏閃過別樣的光彩,香水麼?他再一次想起那套點翠的頭麵,如果木小又帶著那套頭麵,穿著精致的刺繡旗袍,搖曳生姿,款款而行,那該是多美的畫麵。
“放這裏吧,我回頭交給她。”
回頭?楊柳敏感地抓住這兩個字。
“哥經常有見到她?”
“嗯!”
“哥,木小姐看上去很不錯哦!”
“嗯!”
這下,楊柳更能確定蘇君睿是動心了。
她輕輕咬著下嘴唇,心中暗暗著急,看來,要把蔡義霖弄回來的事已經要擺到麵上了。
隻是,她跟木小桑不熟,蔡義霖想必是知道這一點的。
秦春美?
她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不知這人跟蔡義霖熟不熟。
“還有事嗎?”
再次處理一個文件,蘇君睿發現楊柳這個礙事的人還沒有走,要不是看在蘇秉年的麵子上,依了他的性子,早就叫人把她們的東西扔大街上去了。
“哦,沒有。”楊柳從沉思中驚醒,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蘇君睿抬起左手朝門口一指,說:“麻煩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一下,我要開個視頻會議。”
楊柳再次被他掃了麵子。
她感覺到自己離蘇君睿越來越遠了,他已經連平時的客氣都不裝了,直接不給麵子的說話。
這讓楊柳越來越沒有信心,同時,她更加恨上木小桑了。
看著楊柳垂頭喪氣的離開三十三樓大門走進電梯裏。
李助理十分歡快地揮一揮手:“再見,真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咯。”
可惜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老天也是偏心會哭的孩子們。
李助理伸手彈了彈手中的文件夾,嘿嘿笑了兩下,這才扭頭往蘇君睿的辦公室走去了。
“蘇總!”到了門口,李助理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
蘇君睿頭也一抬,直接來了一句:“你是打算讓我扣你薪水了。”
李助理哭喪著臉,說:“別啊,蘇總,我上有老下有小,小的還要等著米糧回家暖鍋。”
“嘿,暖鍋啊,那你怎麼把楊柳放進來了。”蘇君睿明明好像是在笑,可是話一出口,無端的叫室內溫度又降了十來度。
凍得可憐的李助理上下牙直打顫。
“人家說了,她媽是董事長夫人。”
李助理不怕死的繼續回答。
董事長夫人?蘇君睿的眸子一眯,寒光乍現,接著,就聽到那冰凍三尺的聲音:“是嗎?”
囂張也要有個度,看來有人是得意忘形,記不起自己的身份了。
李助理看他那陰沉沉的臉,覺得不久就有人要倒血黴了。
“什麼事?”蘇君睿的視線在他手上的文件夾上溜了一圈。
那不是公司分等級的辦公文件夾,那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文件夾。
蘇君睿眉峰一挑,他心裏就有了些底。
“蘇總,這是那個小狗仔拍了發過來的。”
李助理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把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他。
裏頭的資料隨便一份扔出去,都能上頭條,誰叫這事牽扯到了jl集團董事長的身上。
“那小狗仔得好好虎摸一下。”
蘇君睿隨意的翻著那文件夾,上麵的照片有很多,他越是往後翻,這眼神越冰冷。
李助理怕他生氣,忙說:“那小狗仔拿了那筆錢,是不可能再說出來的,如果他還想在天朝混。”
想了一下,他又說:“我們給的價不低,而且簽了協議,等這件事完結後,那小狗仔也許能賺上一大筆,他如果泄露了這些事,按協議,可是要翻一百倍的賠款,且要追其刑事責任。”
“你處理好就行。”蘇君睿對於為何會是追其刑事責任這一話,並不追問,他要的隻是結果。
“這個男人是誰?”蘇君睿伸手指著照片上的一個中年男子。
人都說男人四十才算一枝花。
眼前的男子雖然流裏流氣,但卻無損他的帥氣。
李助理伸長了脖子找文件夾上的照片看去:“哦,是楊柳的爸爸。”
“爸爸?”蘇君睿眉峰一挑。
多麼諷刺的一個詞,在別人眼裏這個詞代表著至高的親情,可在楊柳嘴裏,嘿嘿。
“是的,那小狗仔親耳聽到的,說楊柳小姐進了城北那個小區,經常開車接了他去外麵喝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