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大人們背後沒少看笑話,可是蘇君睿就像隻長了一根筋,認準了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君子哥,疼麼?”木小桑貼完最後一塊創口貼,滿臉擔憂的問蘇君睿。
而他,正低著頭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背,他隻是手背被劃破了,不是手指頭也被弄傷了。
蘇君睿盯著自己的手背看了半天,最後確定,他是真的找不出一塊能看到皮膚的地方,而且,那些創口貼貼得亂七八糟。
看上去就像手背上粘了一大坨黃狗屎。
“不疼,不疼。”
蘇君睿眯起眼伸手摸摸她的頭,然後拉著她坐在小板凳上,說:“來,哥給你紮好辮子。”
木小桑笑得很開心,露出掉了門牙的地方,然後猛然想起,伸出小手不好意思的擋住。
“豆豆妹妹,哥覺得你換牙後,說話很可愛了。”
實際上是木小桑換牙講話漏風,一說,就想讓人發笑。
但是,打死蘇君睿,也不會笑話木小桑,那可是他將來的小媳婦,他媽說了,得嗬著,護著。
想到這兒,蘇君睿的背一僵,他媽媽說的......
“我想起了一點關於我媽的。”
木小桑急問:“是什麼,你真的想起了?”曹阿姨在天有靈,終於不用再悲傷的流淚了。
她想,曹阿姨一直都很愛自己的孩子,離開時,一定很牽掛眼前的男子。
“她說......”蘇君睿頓了頓,突然狡猾地眨眨眼,說:“那你得先親我一下。”
“你先說,萬一你騙我呢?”木小桑才不依他。
“還說是人家的小青梅,兒子都有了,還這樣矯情。”
木小桑突然發現蘇君睿是不是喜歡被虐。
“你不用說,我也猜到了,是不是曹阿姨說不準你欺負我,什麼都要聽我的?得讓著我,寵著我。”
蘇君睿抬起頭望著她,神色很嚴肅:“我媽是不是很喜歡你。”
木小桑歪起腦袋,嫣然一笑,說:“自己去找答案。”
“你真不告訴我?”蘇君睿突然站起來,他想起了一個好手段,伸手撓向木小桑的胳肢窩。
他在夢中似乎聽到一個很溫柔的聲音說,不準撓妹妹的胳肢窩。
“哈哈,蘇君睿,饒了我吧。”
木小桑忍不住在床上翻來翻去。
而原本由床上跳到地上躲在床底下偷聽的小花,突然發現自己的豬尾巴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拖了出來。
“咧--咧--!”主人,快來救它,你家男神要吃豬了。
“這肥豬怎麼會在床底下?”要不是蘇君睿的腳尖碰到,他還發現不了這隻賊精的小肥豬盡然躲在床底下偷聽。
“放了它吧,小花乖,我要與他說些重要的事。”
木小桑笑得很溫柔,但是眼裏的冷意明確無誤的傳遞給了小花。
膽兒挺肥嘛,竟然敢躲在床底下偷壁牆,還好今天她忍住了沒有把蘇君睿推倒,然後啪啪啪一番。
收到木小桑的威脅,小花的小豬頭一縮,四肢短豬腿在空中撲騰,可憐的豬美女竟然被倒吊起來了,哦,豬祖宗在上,它大概是第一頭得腦溢血而亡的豬。
事實時,蘇君睿不過是扯著它倒提著晃了晃,然後就把它拎到外麵客廳放下。
小花氣得豬鼻子裏冒白煙,大罵自家主人沒心沒肺,有異性沒人性。
隔著門,聽著小花在門外吭哧、吭哧直叫。
蘇君睿不確定的問:“真的沒問題?”
“不用管它,等下用一盤子泡菜煮拉麵,保證能哄好它。”
木小桑很了解小花,那就是個十足的吃貨,有奶便是娘的家夥。
蘇君睿對此並不在意,欺身上來,問:“木小桑,你剛才說什麼?”
木小桑低頭對對小手指,她自己都沒有確認,要不要讓蘇君睿空喜一場呢,還有,他應該不會不讓小bb出生吧。
“蘇君睿,你喜不喜歡小孩?”
他一定,不假思索地摟著她說:“有小包子就夠了。”
他的意思是,聽說生孩子很危險,不想讓木小桑再遭罪。
木小桑聽後,眼神微微一暗,她記得三年前,蘇君睿冷漠地說,他不喜歡小孩子。
以為小包子的出現可以改變,看來......
她要不要再落跑一次呢?
好糾結哦!
走神的她額頭上挨了一個響磞,痛得她眼淚水都快流出來了,忍不住嘟嚷:“還說什麼一定要保護好小青梅,全是屁話。”
嗚嗚,痛死她了。
蘇君睿的眸子沉了沉,伸手勾住她的小下巴,扭轉她的臉麵對自己,鼻尖碰著她的小鼻尖,微涼的觸感卻叫兩人的心房一顫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