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內內去哪兒了?
木小桑仔細回想了一下,她可以確認自己是把換洗的衣服一件不差的準備好了,並且是一件一件疊好了拿進浴室的。
讓她這麼光溜溜地套著睡袍在蘇君睿眼前晃,她總有一種他一定會看穿的感覺。
木小桑用浴巾裹了身子,然後拉開浴室的玻璃門,探出一個腦袋往臥室裏張望。
結果,她的眼前穿然被一塊米黃色的蕾絲布料擋出,小小的一片,看上去很眼熟。
這不是她的小內內麼?
“我的......”她伸手想去把褲子搶下來,可是,眼前一空,那塊米黃色的布不見了,室內又恢複了正常。
她扭頭鼓起腮幫子瞪向蘇君睿:“怎麼,你還喜歡穿女式蕾絲款的?”
“我可沒這愛好,可不擔保別有居心的人會有此愛好。”蘇君睿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木小桑氣鼓鼓地說:“你大姨夫來了吧,一直陰陽怪氣。”
她本來不過是一句抱怨。
卻不想,蘇君睿猛地伸手扶住她的肩,用力把她拽出浴室。
木小桑不防之下,一個踉蹌,腳下一滑,蘇君睿的手臂用力一帶,兩人一扭一扯之間,她身上的浴巾卻在這過程中滑落,就像是打開了春之圖。
蘇君睿深吸一口氣,視眼順著她皎潔的項頸往下,精致的鎖骨很迷人,尤其是胸前被擠壓變形的那兩大坨,就像是春天的蜜蜂嗅到了花香的味道。
他的腦海裏隻有兩個字在重複:餓,吃......
他伸左手在她的腰間一摟一抬。
木小桑的臉微微一紅,伸手抵住他厚實的胸膛,說:“別......”
蘇君睿的目光陰沉,嘴唇緊抿,說出來的話很無情:“怎麼,你還想著你的另一個小竹馬?”
“什麼意思?”
“你上午是不是去見了蔡義霖?”蘇君睿的臉色看起來冷得嚇人。
木小桑不會撒謊,更何況蘇君睿已經知道了。
“嗯,在咖啡屋坐了一會兒。”她不知道這句話會火上澆油,或者,她隻是想表明,她與蔡義霖沒什麼。
可是蘇君睿的手就像是會魔法,點燃了她心中的那團火,燒得她頭暈腦漲,分不清東南西北。
“以後,不準你再去找他,聽到沒有。”
木小桑張了張小嘴,想辯解說是蔡義霖找她,可是蘇君睿並不給她機會,伸出右手捏住她漂亮地小下巴,凶巴巴地說:“木小桑,不管你的哪個洞,這輩子,這一世,隻能給我一個人操,我xx了,也不扔給別人。”
他說這話時,帶著一股子狠勁。
下巴傳來的疼痛讓木小桑忍不住皺眉,她覺得自己莫名的委屈了:“你在說什麼?”
“你這欠--操的聽清楚了,不管你我的關係如何,你這輩子,隻能讓我一個人的,別人用過的我會嫌髒。”
木小桑,怒了!
忍不住反駁:“我還沒嫌你髒,你憑什麼要求我。”
他的眼中盛滿了暴風雨,捏著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你再說一次。”
這一次,他是一字一頓地說明,木小桑的眼裏倒映出他陰沉地樣子。
“難道我有說錯嗎?在我之前你找過多少女子?”木小桑這一次倔強的昂起頭,她不想再示弱。
隻是下巴傳來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皺眉。
蘇君睿的目微冷,又夾著些失望:“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小青梅,在那之前,我隻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身為男子的自尊又不想明說自己是因為她才改變。
而眼前的這個小女子卻是一點悔改的跡像都沒有。
“撇開這些不說,你在英國還不是周旋在數個男子之間。”
木小桑氣笑了,蘇君睿不高興地繼續追問:“我有說錯?你和蔡義霖也同樣是一起長大的。”
他隻要想起蔡義霖說起木小桑小時候的事,他的心就一陣陣抽痛,就像是站在絞刑架下等著行刑,判定他隻能離木小桑越來越遠。
木小桑不知為何心中又是一軟,她把臉扭向一邊想回避他的視線:“全班一共四十五個同學,有三十二個小竹馬。”
蘇君睿為之氣結,目光沉了沉。
他的視線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上,木小桑想趁他不備把自己的小內內搶過來,可是,他卻再次把木小桑的小內內舉了起來,右手鬆開她的小下巴,居高臨下的說:“是你自己抬腳,還是我幫你把腳拎起來。”
木小桑臉上微微一燙,咬咬下嘴唇:“你把褲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