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司馬琉安來居住,好象是鐵了心不走了。
伍美豔在呆了一段時間後,愣是受不了這鄉下的各種生活。
最後忍無可忍之下,在呆了三個月後,還是提前離開了。
“公子,我在城裏麵兒候著你。這一次,我們二家人可都說好了的,親事不變,再有三個月,便是我兩成親之時,公子,你可要快速的回來哦。”
臨離開時,伍美豔還在殷勤囑咐。
隻是,令伍美豔沒想到的是,她一轉身後,司馬琉安就攔住了即將離開去看藥材的李七巧.
“讓開。”
李七巧皺眉,不悅地輕斥。
這種自己的女人離開後,轉身就攔著自己的男人算怎麼回事兒?
這幾個月來,他雖然和她在一幢屋裏住著,可是倆人說的話,卻是不超過十句的。
哪怕是工作上的,地裏的,商業上的好些個事兒,全是他的小廝替代著傳話的。
有時候,她都有點懷疑,曾經倆人一起經曆的那些事兒,是真的發生過麼!
好幾次看著他疏遠冷漠的嘴臉,都讓她有些痛心……
是真的痛的。
或許,在潛意識裏,也曾經期盼過那人的到來吧。
隻是現實,就是那麼的殘酷。
“七七,我很想你……”
男人灼熱的眸緊盯著她,最終,憋了半天才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李七巧嗤笑出聲,歪著頭冷冷地看著他,“你想我?你的女人一轉身,你就開始想我了?司馬琉安,你當自己是金子呢?人人都會喜歡人,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是李豔麗和你好些鶯歌們。”
她氣的全身顫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孔雀男人。
真當自己是人見人愛的存在。
轉身,隻想快速離開這種惡心的家夥。
手突然間被攥住,司馬琉安無奈地看著她,眼裏,有著淡淡的殤。
“司馬琉安,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你的某某某,這樣你會讓我誤會跟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李七巧甩手,想要擺脫他。
但是,卻被這男人突然間伸手,幾戳幾戳,愣是把人扛到了屋裏麵兒去。
“女人,你現在聽我說,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李七巧瞪大了眼,悲憤極了。這死男人,現在把她困在這裏,穴位也被戳了,別說反抗,就算是說話也不能說啊。
“如果說我一切都是有苦衷,你肯定不想聽。所以……”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如彼岸花開,又似蔓陀羅花兒盛開,誘人,卻又充滿著極度的危險。
這樣的他,讓李七巧砰然心動的同時,又很是畏懼。似乎,有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接下來的一切印證了她的預測。
男人的手,輕慢地在她身上遊走著。
“娘子,接下來的拜堂成親事項,就交給我辦了……”
李七巧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呼吸了。
她是想找個男人,但是,也沒想過要找這個男人啊。
她是想要找一雙肩膀依靠,但是,絕對不是麵前這個透著邪肆笑容的柔弱的肩膀吧。
雖然,這人是個堪比金子般的男人,但是並不是她的良人啊。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莊稼漢子,一個能體貼入微,可以讓她依靠的就可以了。
為什麼麵前這一個?
一時間,她有些懵圈兒。
就呆呆地,被人家吃幹抹淨了,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當天晚上,司馬琉安當著春娃,還有劉婆子等人的麵兒,宣布了三天後成親的事情後,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切是做夢,不真實。
接受著所有人的疑惑眼神,李七巧壓力山大。
她真的要抓狂,明明是這個男人單方麵的決定的事情,為什麼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來瞪著她。那感覺,就活象是她誘騙了這死男人一樣。
“你們別看七七,現在家裏的事情,就由我來決定了。”
春娃仰著頭,有些意動,又有些畏懼,“你以後就是我的爹了麼?”
看著這一張與自己越來越象的小臉蛋兒,司馬琉安的臉上,有著發自內心的慈詳父愛。“嗯,以後,春娃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管我叫爹了。叔叔的稱謂,可得改變了哦。”
春娃怯懦的笑容,突然間就變的光明起來,他拉著李七巧的手,再放在司馬琉安的手裏麵,“娘,你就從了咱爹吧。我覺得,這樣一家,挺好的……”
這一樁婚事來的很突然,也很讓村民們不解。但是,卻是以從來沒有過的規模布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