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差點要跌倒,你的……功夫不錯。”季瑞霖站直了身子,看了看手裏的酒杯:“還好,還好,沒有灑。”
阿花大笑起來,吐沫濺了陶婉嫻一臉:“哈哈,原來你那身架子真沒用,就是個花架子。”
“是呀,讓你見笑了。”季瑞霖的臉微微泛紅,尷尬笑著。
“沒事,沒事,那杯香檳你喝了吧,反下這賤婆子也不喝。”阿花很大方地說。
季瑞霖看了眼手裏的香檳:“這個,我還在上班,不能喝。還是你來喝吧。”
阿花經過剛才那一下,有邁入了猛男的自豪感:“什麼上班,喝就是了。這又沒有別人,你還怕這倆老家夥打你小報告?”
“這可以嗎?”季瑞霖像是有些不敢,又很想喝。
“當然可以了,來,來,我們出去喝。”阿花拉著季瑞霖往外走。
“等一下。”季瑞霖特意回身把貝正誠手上的酒杯拿走了。
“還是你想得周到。省得賤老不死回頭想不開了,用這個抹脖子。”阿花讚了句,更親親熱地摟著季瑞霖往外走。
季瑞霖隻穿著件汗衫背心,肩膀上沒有一寸布片,給阿花這麼一搭真不舒服,卻隻能忍著。
孫偉看著季瑞霖出來了:“他們喝了?”
“隻有那死老頭喝了,死老太婆怕我們毒死她,不肯喝。”阿花嘲笑著,從季瑞霖的手裏把那杯香檳拿了過來:“這麼好的酒,不喝真是傻。”
季瑞霖看了眼手裏還剩的一個空酒杯,不得不想酒店免費的酒他還是沒能喝到。把阿花喝空的酒杯拿過來,放到桌子上:“先生,客房已經打掃幹淨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能。你得留在這裏。”孫偉的嘴角抽了下。
季瑞霖的低下了頭,心裏卻翻江倒海起來,他偷偷打開了裏麵臥室窗戶上的鎖扣,這個要是時間久了給這些綁匪發現了是麻煩,還有怎麼通知鄧副局長,好讓他們從窗戶那把人救出去呢。
“先生,我一定要留在這裏嗎?”季瑞霖問著。
“對,怎麼了?不樂意?”孫偉慢慢喝著香檳,眯著眼打量著季瑞霖,他不知道季瑞霖做了什麼,但他知道一定是做了什麼,或者想做什麼。不論哪一種情況都不能讓他放心地放季瑞霖走。
“那個,我跟人約了,所以想……”季瑞霖的臉上泛出了陣紅暈來。
孫偉大笑了起來:“約了人,女朋友?”
“嗯,還不是,還不是,沒確定呢。”季瑞霖祈禱著,顏予晞一定要在監控室呀。
“長得怎麼樣?”阿花來了興趣,幾個綁匪都來了興趣,談到女人總是很能讓男人興奮的,尤其是這些天天擔心掉腦袋的男人。
“挺好的。”季瑞霖笑了下,如果顏予晞聽到了,希望會因為這個原諒他。
“叫什麼,在什麼地方?”孫偉問著,他需要多了解些。
季瑞霖更不好意思了:“這個,這個,就在這家酒店裏,所以……”
孫偉的眼睛睜大了些,又眯了起來:“姓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