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寶江冥洞 第一百三十章 一場夢境 (大結局 )(1 / 3)

“他是不容忍任何一個人背叛他的。”

“冷纖害得我們風餐露宿到現在還餓著肚子,還搬那麼多石頭堵住我們的去路。”

“你搬,你現在繼續搬,我看你拿什麼搬!”

大個子用腳使勁的踩在冷纖的手背上。

大惡人首領走到冷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隻要你承認自己是王八羔子是個孬種,我們就考慮留你個全屍,不然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唔。”

冷纖掘強的悶哼就是不肯求饒!

抬起頭時黑亮垂直的流海耷拉在濕轆轆的額前,英挺劍眉有著無限的掘強,削薄輕抿的唇。

抬臉時棱角分明的輪廓和下巴無一不在彰先他的傲氣。

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眼神宛若夜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即使他現在處於下勢依然看起來那麼強大。

這一個眼神把那群人都震懾住了!!!

難怪張慶會那麼重用他,會那麼在意他背叛了自己。

現在他們都有多體味了。

惡人首領看了這眼神氣急敗壞的想把他的傲/骨被/消的/粉碎。

“到了現在這步,你還敢瞪我?我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說完他就要動手卻被大個子阻止。

“你阻止我做什麼?你以為你能阻止的了?”

惡人首領沒好氣的說道。

大個子搖搖頭。

“哎,你別誤會,現在就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你看看他現在在掙紮,是生不如死,我們為什麼不要他多嚐嚐這樣的痛苦呢?”

“折磨他到剩一口氣的時候再把他的心挖出來就是了。”

“反正老爺也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就說他是在與我們打鬥中掉下山崖被野獸吃了心的,不就行了。”

聽到這樣殘忍的話,水甜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些人,你們怎麼能這麼殘忍?你們不能這樣做!”

看著水甜氣憤的臉,一群人這才仔細打量起她。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男人的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

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

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

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

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她的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的挺拔,恰到好處的酥/胸翹/臀,是適齡少女發育良好的最合適樣板;

長腿細腰,配上一米六六左右的身材。

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而那個惡人正喜歡玩這樣的女人。

想必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心生歪念了。

她就象一枝傲雪的寒梅。

佇立在幽靜的山路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

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著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

眼角眉梢,無不洋溢著自由浪漫的氣息。

隻是這珠花現在氣憤的瞪著他們。

“生氣的樣子都那麼美,難怪冷謙為你那麼著迷,看來我們也得好好品嚐一下了。”

那個惡人首領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十分齷齪。

爾後一群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都互相歪著頭帶著猥褻的目光在她身上遊移起來。

“你們!”

水甜不自進的朝後退了一步,抱著孩子一副戒備的樣子。

“你們這些禽/獸要是敢碰我,我就死!”

“哎呀,我好怕哦,你不在乎自己的死,難道就不在乎他嗎?”

大個子指了指冷纖。

“你們敢那樣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冷纖咬著牙和唇字幾乎是從牙齒裏擠出來的。

眼神裏滿是憤恨與不甘和著急。

那群人/大笑起來,對著冷纖又是一頓毒打。

“你們敢欺負冷叔叔和我媽媽,我就找董叔叔打死你們!”

幸生小小年紀不服氣的說道,小嘴撅的鼓鼓的。

“這個小兔崽了實在可惡,打暈他算了。”

小眼睛的人走過去揪起幸生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再廢話就拔了你的舌頭,這條小命你還要不要,滾開!”

說完把孩子推倒在地上。

“幸生!”

水甜趕緊抱起孩子蜷縮在角落裏,拿刀對著他們。

“你們敢過來,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

她拿著刀指向他們。

“呦,想做烈女?那我就成全你!”

“你殺啊,你自殺啊,你這邊自殺。”

“我那邊就殺了你兒子。”

惡人首領說道。

“那我就和兒子還有纖哥一起死,你們總沒有辦法了吧?”

“別以為你們能威脅到我們!”

水甜不敢掉以輕心,瞪著美眸說道。

“你們都得死,隻不過冷纖要被我們折磨夠了才能死。”

“不然我們白受這麼多天的罪了?老大也死了,我們是肯定要報仇。”

“不挖出他的心,誓不為人!”

矮子氣憤的說道。

冷纖此刻已是很狼狽,抬起臉看向水甜。

他們都露出絕然燦烈的笑。

“呦,死到臨頭了還這麼伉/儷/情深,那我就成全你們!”

小眼睛的人說完朝冷纖的肚子抬腿就是一腳。

“別過來,別過來!”

水甜尖叫起來,孩子站在她身後害怕起來。

眼看這惡/人首領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越走越近。

藍姍不顧一切的刺了過去。

惡人首領輕易就奪過了她手中的刀,把刀架在了孩子脖子上。

水甜聲撕力竭的叫了一聲。

“別殺我兒子,不要!”

“自己脫,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兒子!”

那個惡人猥瑣的警告道,一群男人都笑著看著她。

“你……你們無恥!”

水甜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無助過,哭著無/語/凝/噎。

“你們這些禽/獸!”

冷纖咬著牙丟了一句,。

水甜不要聽他們的,拿刀自/衛,不要聽他們的!”

水甜流著淚看著冷纖,。

他滿臉是血的眼睛正用懇求的神色盯著她,示意千萬不要那麼做。

水甜又看著孩子叫著媽媽,小臉受到驚嚇不斷的哭鬧。

她還是不能下狠心叫孩子與他們一起受害。

水甜開始顫抖著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很慢很慢,流著淚看向自己的兒子。

“不要,水甜不要,別/脫!”

“你這樣做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和孩子的。”

冷謙恨不得頃刻間把他們毀滅的煙消雲散。

水甜閉上眼繼續慢慢解著扣子,那群野/獸的眼光灼/熱起來。

“我先來,你們排隊!”

惡人說完把孩子撬敲暈在地,開始脫外套。

“幸生!”冷纖和水甜同時大喊。

“別緊張,你兒子隻是暈了,你也不想給你兒子看到這幕吧?”

“我們這麼多人,指不定什麼時候才結束。”

惡人脫掉外衣露出精狀的肌肉,令藍姍心裏一陣作/嘔。

“等一下,憑什麼你先來?這麼極/品的女人應該先來後道吧?”

“要不是我路上老是提醒你們快點趕路,你們能抓到他們嗎?”

“還有當時遇過野香蕉林,是誰又提醒了你香/蕉有/毒的?你忘記了有/毒,要不是我告訴你,你還不得疼的在地上打/滾?”

矮子不服氣不甘心的說完也脫掉外套。

“要來也應該是我先來。”

惡人不服氣,瞪/眼吹/眉/毛的走到矮子麵前。

“你瞧瞧你那玩意那麼丁點,你行嗎?你個矮子!”

其他人不禁笑出聲,嘲/笑矮子。

矮子氣急敗壞的昂起臉吼了一聲。

“東西不在大小,是在技術,不信我就做給你看!”

說完推了惡人首領一把。

“呸!別/激/老子,你那點/心/眼兒老/子我還看不出來?”

“在場的弟兄都想玩,但是你們幾個排最後,誰的本領能力大,誰先嚐甜頭。”

“我們惡人先來。”

惡人首領發彪了,矮子頓時沒了氣勢。

“什麼?香蕉有/毒?”

冷纖和水甜異口同聲吃驚的問道,覺得很不可思議。

“怎麼?你們也吃了毒/香/蕉?”

小眼睛的人走上前看著冷纖/興/災/樂/禍的問出。

水甜和冷纖對望沒有說話。

這時———

冷纖急火攻心。

他和水甜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香/蕉/有毒,也是聽了矮子的話他才知道。

他忽然感覺腹部很痛,但是他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我們是不知道香/蕉/有/毒,不過我在少林寺的時候聽師傅說過一個關於野/香/蕉的事。”

冷謙神秘的說道。

“野/香/蕉能有什麼貓/膩,你倒是說說。”小

眼睛的人不耐的問了句。

“哼。”

冷纖冷笑了一聲。

“我師傅說野香/蕉裏有毒/素,是屬於慢性發作的。”

“人隻要一吃,毒素會流遍全身,包括唾/液的傳/播都是會傳/染的還有血/液。”

所有人楞住了。

“唾液和血液會傳播?你少嚇唬人。”

“怕我們玩你的女人也不用找這麼爛的理由,再廢話我現在就挖出你的心!”

冷纖依然冷笑著,半天丟出一句。

“不信你就去試試!”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糊弄我們是吧?”

這時,水甜的肚子痛了起來。

“哎呦,我的肚子,我要死了,我要毒/發死/掉了。

她故意忍著巨痛咬破了唇,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那群人很是詫異。

矮子從地上拾好衣服,穿了起來,看向惡/人。

“你不是想沾她的葷/腥嗎?我現在讓給你,你去。”

“你不是說天不怕地不怕嗎?不是說你們惡人能力最強嗎?你上。”

矮子此刻忽然謙讓起來,大步一退。

此刻就惡人首領站在離藍姍最近的地方,顯得很突兀。

“你們都看我幹什麼?矮子你不是很想/上/她嗎?我讓你,別客氣。”

惡人又朝後退了一步。

“我們的老大死了,你就是老大。這裏麵你最厲害,這女人非你莫屬!”

矮子指著水甜,一副有/種你/上的姿態。

“你們這些草/包,輕易就被冷纖給糊弄了。即使她吃了野香蕉真的會傳染,那不是有河可以解毒嗎?”

冷纖和水甜又麵麵相覷,竹林的河水可以解毒?

他們都喝過了河水,隻不過冷纖隻喝了一口。

雖然痛的不是十分厲害,但是也是間斷的。

“河水?虧你想得出來,竹林離這次也有幾裏路,誰會跑那麼遠去取水?”

矮子嗤/之/以/鼻的說道。

“想要玩女人總要付出一些,要是怕自己沾/染/毒/素,又怕麻煩,那就別玩。”

惡人首領說完朝水甜走去。

她步步後退。

這時冷謙濃眉緊鎖眥著牙。

他憤恨的看著那個惡人,朝她猥/瑣的笑著走去。

“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咬/舌/自盡!”

“你敢咬舌頭我現在就拔了冷纖的舌頭。”

那個惡人殘忍的說道。

水甜僵住了,她可以不在乎生死。

雖然口上說要三個人一起同生死。

但是真的要對冷纖不利時,她的心如針紮,怎麼都忍不下心來。

看著水甜不再反抗,流著淚如同死灰。

惡人算準了她對冷謙和孩子的不忍心,一群人也笑了起來。

惡人走到她麵前脫掉褲子,露出那凶惡的玩意。

水甜閉著眼不去看他,追是緊鎖柳眉。

“該死的,是男人就別拿我來要挾女人,這樣算什麼英雄?”

水甜氣憤的吼道,幾乎抓狂。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下一秒,一拳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冷纖頓時口吐鮮血。

“被打了,都別打了,我答應你們就是,我不是不反抗了嗎?”

“你們別再打他了!”藍姍痛苦的大喊。

一群男人此刻像一頭頭野狼!!!

他們虎勢眈眈的盯著眼前無助而柔嫩的獵物,

大惡人摸著下巴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風,風圓,不要……不要聽他們的。”

冷纖已經被打的全身遍體鱗傷,麵目紅腫,嘴角流著殷殷紅血。

隻是抬起微微渙散的雙眼迷/離而痛苦的看著她,虛弱的製止。

“纖哥,你別再說了,隻有我犧牲了,你和孩子才能保命。”

水甜現在隻能堵一堵了,拿自己來換孩子和他的性命,她尤其舍不得孩子死/掉。

“廢話什麼,趕緊,是不是要我們撕光你的衣服你才開心?”

大惡人不耐的提醒,他已經等不及了。

水甜流下絕望的淚水冰冷的看向他。

“隻要我順從了你們,你們是不是就能放他們一馬?”

幾個人麵麵相覷,大惡人走到她麵前摸上她的臉。

“隻要你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說話算話放了你的孩子,你可以帶你的孩子遠走高飛。

“至於冷纖我會交給張老爺發落,我答應你起碼在沒回蕉縣之前不會殺他。”

水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求求你們了,不要殺他!”她說完朝他們磕了幾個頭。

“看來你蠻掘的,你要是再不順從,還打什麼歪念頭,我現在就宰了他!”

大惡人說完走上前拿刀抵在他脖子上,瞬間劃出一道血痕。

“不,別殺他,別殺他,我聽你們的,我/脫,我脫……”

水甜幾乎是聲撕力竭的喊出。

無奈之下,她隻有脫掉外衣,衣服掉在地。

幾頭狼看的眼睛發直!!!

大惡人走上前摸上她的粉頰,看著她的眼淚劃落頸項。

“嘖嘖,這麼美麗的女人哭的這麼梨花帶淚,還真要人不忍啊。“

“哭,使勁的哭,把本大爺哭動容了,說不定還能放了你們仨兒。”

他說完摸上她的鎖骨。

“繼續/脫,脫/光為止!”

大惡人的手在她光滑的香肩上做著遊移。

水甜顫抖著一雙手朝自己脖子上的肚帶伸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冷纖拚盡全力想掙紮開繩子,徒勞無功,隻能咬牙切齒的吼出。

現在那群男人顧不上冷纖的怨恨和撕喊了,都看著眼前即將展露的春/色。

她抖著一雙手眼見就要拉下那帶子。

這時,外麵響起了一大片的馬/蹄/聲。

駕!駕!

聲音老遠就如同千軍萬馬之/勢狂/奔而/來。

一群人朝洞外一看,老遠的地方。

一個男人騎著黑馬後麵跟了一大批的人馬緊跟其後。

看起來更像是一支大隊伍!!!

“這些人哪來的?難道是路過的?”

矮子不禁有些害怕,顫抖著問道。

他心想那麼多人殺他們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人太多了……

“管他呢,反正也不是來找我們的,看樣子不像是老爺的人馬。”

小眼睛的人眼睛都不帶/眨的說道,聲音卻有一絲顫/抖。

明知道這大對人馬和他們沒有什麼幹係。

“瞧你們倆/慫/的,又不是老爺的人馬,你們說話抖個什麼勁?”

大牛眼看不過去對著他們的背/脊各拍了一下吼/道。

“嗎的,你把老子嚇了一跳,老子什麼時候說過怕他們了?”

矮子和小眼睛居然異/口同聲的否認,暴/跳/如/雷。

“好了,都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