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司徒星話音剛落,司徒爵口中的酒就一口噴了出來。
而梁蕭暉和任若軒也在一旁大聲笑了出來,而隻有淩天雲在一旁目瞪口呆看著司徒星,眼神似乎有一絲別樣的神采。
“哎呀,幹嘛呢,看看你,噴我一身!”司徒星嫌惡地擦著身上被司徒爵噴到的酒水,一旁淩天雲也笑著拿起毛巾替她擦拭著。
一麵擦,他一麵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挺清楚。”
“沒聽清楚,那我也不說了!”司徒星隻顧擦著自己的衣服,全然沒有注意到幾個大男人的眼神交流。
梁蕭暉和任若軒顯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笑眯眯地看著司徒星和淩天雲。而司徒爵則對淩天雲使了使眼色,看來是讓他好好把握機會。
而司徒星擦衣服的時候,竟然有些扭捏地看了梁蕭暉,似乎有些在意自己的狼狽。
淩天雲忽然感到自己的一腔熱血頓時變成了冰雪。
他絲毫不顧司徒爵鼓勵的眼色和任若軒他們看熱鬧的急切,隻是微微一笑,停了為司徒星擦拭的手,順手舉起酒杯,悠悠說道,“你不說就算了,堂堂一個郡主,說出那樣的話,估計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說一遍了吧?”說著,若無其事地飲了一口。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司徒星登時臉色漲得通紅,她故意不讓自己看梁蕭暉,可是感到自己耳根似乎也漲紅了,“我不過是隨便說說,又有什麼?”
司徒爵和任若軒看向兩人,不覺都有些詫異,而梁蕭暉眼中似乎掠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是沒什麼,”淩天雲毫不在意地對她一笑,“真的沒什麼。”
司徒星站了起來,“莫名其妙,淩天雲,你很無聊你知道嗎?”說著,頭也不回地就跑出了大門。
淩天雲繼續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酒,抬起眼睛來看著目瞪口呆的三人,微微一笑,站起來也走了。
剩下三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鬧劇中,嚇得不輕。
這時,司徒爵也站了起來,“好了,我要去接靈兒去了。”
梁蕭暉不禁失笑,“這麼迫不及待啊,她剛走好不好?”
“剛走?我害怕我再晚一步我就找不到她了,”司徒爵搖頭歎氣道,“她就像個小狐狸一樣,狡猾的很,一不留神她就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任若軒淡淡地說道:“如果她自己不願意的話,你再怎麼抓緊也留不住她的。”
司徒爵點頭,“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放手。”
說著,一閃身也消失在了門口。
剩下梁蕭暉和任若軒兩人也麵麵相覷。
“好,那我們也散了吧!”梁蕭暉打了個哈欠,卻看見任若軒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他奇道。
任若軒看向他,目光閃爍,“暉,我查到了一件事情,是關於林友峰的。”
梁蕭暉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你說。”
“前段時間不是發現他經常早出晚歸嗎,他對外宣稱是要娶姨太太,而實際上他根本還沒有跟薇之定下確切的日期。而他晚上經常去的一個地方,我們卻很熟悉。”他看著梁蕭暉。
梁蕭暉頓時明白了,“唐門?”
“不錯,”任若軒點頭,“我不知道他和唐門有什麼來往,不過今天我們就可以知道了。”
“為什麼,你有什麼消息嗎?”梁蕭暉詫異道。
“沒有,不過我們可以創造消息。”任若軒神秘一笑,“我安排了今天跟他會麵。”
林府,大門口。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拿著一個帖子,恭敬地對著眼前的一個公子爺鞠躬說道:“任老爺,請,我們家老爺已經恭候多時了。”
隻見這個公子爺身形修長,麵目俊美冷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任誰看了心裏都要不寒而栗。
此時他邁開了傲慢的步子,向裏麵走去。
而後麵幾個下人都敬畏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敢作聲。
任老爺緩步挪入屋內,大喇喇地坐在房間中間的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道:“茶。”
一位下人模樣的人連忙小跑了進來,熟練地倒了一杯茶,賠笑道:“任老爺請喝茶。我們老爺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