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箭步走到了幾人麵前,激動地看著他們,“知我者,莫過於兄弟!”
幾人也都湊到他跟前,伸出手來,司徒爵也伸出手,幾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幾人大聲喊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說完,散開手都放聲大笑起來。
一時大廳裏回蕩著幾人的豪邁的笑聲。
幾人一番心思表明了之後,知道了彼此的心事,更加親密,彼此感情更加深厚了。
司徒爵他們又重新坐下,商量如何進行。
淩天雲率先說道:“爵,這次皇上給你提到攻打真夏國的消息,不知道三太子是否知道?”
司徒爵想了想,“我想他應該知道的,不過,”他淡然一笑,“他知道又怎麼樣呢?難道他要親自上戰場嗎?”
幾人想起了三太子那副畏畏縮縮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都不覺鄙夷地大笑起來。
任若軒嘴角一撇,冷笑道:“要讓他去攻打真夏國,估計他還沒有出發,就先嚇得尿褲子了!”
梁蕭暉此時想起什麼,說道:“皇上明知道三太子沒有能力攻打真夏國,對於王位爵肯定是手到擒來,為什麼還要他去涉險呢?”
“難道他想去證明爵的能力嗎?”淩天雲笑道。
“爵的能力無需證明,”任若軒冷言道,“我猜測,皇上攻打真夏國必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既可以讓爵贏得民心,又對社稷有好處。”
幾人都點點頭,以他們對皇上的了解,他確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皇上如今雖然年事已高,但是頭腦清楚,十分精明。若不是萬不得已,根本不需要立太子。
司徒爵隻是皺著眉頭,聽著幾人的發言,沒有說話。
“但是,”梁蕭暉此時也嚴肅起來,“爵能夠打敗真夏國,擴張疆土,那是最好,但是如果三太子趁虛而入的話,恐怕隻會凶多吉少!”
此言一出,幾人頓時都驚悚起來。
司徒爵此時對著梁蕭暉點點頭,淡然笑道:“不錯,暉說出了我的疑慮。三弟雖然一直聲稱不過問王位,皇阿瑪卻一直對他愛護有加,讓我一直放心不下。”
“爵,如此這樣,不如……”任若軒伸手做出一個殺的手勢。
司徒爵立刻搖頭,“不行,兄弟之情,豈能隨意拋棄?”
幾人都沒想到司徒爵竟然在這個關頭會估計到兄弟情分,此時都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
司徒爵自己沉思良久,歎口氣說道:“隻希望能找到一個中庸之道,既能得到王位,讓皇阿瑪能夠放心,又不傷了兄弟情分,讓三弟他們都能夠快樂度過後半生,這樣這個王位我才會坐得安心。”
這話一出,幾人都不禁肅然起敬。
任若軒臉上變色,恭敬地說道:“爵,你果然有憐天憫人之廣大情懷,是我們萬萬不能及了。”
司徒爵隻是苦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
淩天雲此時卻笑道:“靈兒卻一直以為爵心狠手辣,不肯原諒他,也不知道她是中什麼魔了。”
任若軒他們聽了一愣,都不覺看向了司徒爵。
司徒爵聽了淩天雲的話,不覺有些吃驚,問道:“她是因為這個緣故而不理我的嗎?”
淩天雲見司徒爵驚訝的表情,便知道他對此毫不知情,有心替他說明白,但是轉念一想,不如由司徒爵自己親自來證明給靈兒更加有說服力,因此,淡然一笑,說道:“你可以親自去問她啊!”
司徒爵想起了自己和靈兒的種種瓜葛,不覺搖搖頭,不再去想她了。
任若軒此時不太想管司徒爵和靈兒之間的各種官司,隻是沉聲提醒道:“爵,半年時間?”
淩天雲懷疑地看著他,“難道你以為唐門真的會全心全意地幫助我們嗎?”
任若軒輕輕搖頭,“我自然不會相信,但是,少一個勁敵總比多一個好。”
司徒爵聽著任若軒為著自己打算,而忍心不得罪唐門,不過是推遲婚事而已。以任若軒從來的性格,早就將林友峰碎屍萬段也不為過了,而此時卻為了自己的大業隱忍不發,甘願等待六個月,再想辦法逃脫,實在是令人感動。
他想到剛才在唐嘯天麵前,為了能夠拉攏他們的勢力,寧願拆散任若軒和薇之這對有情人,不覺心中有愧。
司徒爵此時心中一股傲氣不覺蓬勃發出,他衝口而出:“軒,無需唐門幫助,不出半年,我定將王位拿到手!”
此話一出,幾人頓時都吃了一驚。
淩天雲也脫口而出,“爵,你瘋了嗎?”
梁蕭暉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似乎是看著一個怪物。
而隻有任若軒看著司徒爵微微一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司徒爵見任若軒笑了,知道他了解了自己的心情,也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