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說得十分的自信,但是警惕心並沒有鬆懈下來,反而是越發的凝重。畢竟這座塔可是有著十層,這才不過第一層,那個所謂的靈氣之源,就差點讓他武天和季荇給一頭栽倒在了它身上。
要不是他及時的改變了一下真氣的運轉方式,把那個靈氣之源吸收走他的真氣給吸回來,隻怕是被抽空了真氣難以自保了。說不準他的經脈也會承受不住那靈氣之源的吸力,爆破了也不一定。
雖然靈氣之源沒了動靜,但是他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沾沾自喜的。這座塔可是有十層呢,想必越往上越難,這一層的靈氣之源就讓他武天和季荇被難住,後麵的塔層就越發的困難重重的吧!
不過這才是有挑戰性啊,這座塔越是難以闖過去,他武天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闖一闖!如果說之前來過這座塔的人都沒有再回去,就讓他武天成為一下這個第一人吧!
武天自信的笑著,然後大步向前走。季荇看著武天突如其來的信心滿滿,不由得詫異。這個武天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鬥誌昂揚了?殊不知,武天是存了挑戰的心態去應對,而非他季荇那樣,不僅是小心翼翼的擔心塔層難以闖過,還怕將自己真實的修為顯露在武天的麵前。
這個對於季荇來說,才是最最致命的硬傷!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塔裏麵,不僅不會將所有神智都放在應對敵人上麵,還在防備著自己同行的友人,這真的是很危險!你可以一個人獨闖這座塔,但是在你闖的時候你還束手束腳,無法將實力全部發揮起來,那就是要花上兩三倍的心思去掩蓋,然後應對敵人。
因此,在武天和季荇再次向塔裏麵走去的時候,特別是季荇還是打頭的帶路行走時,危險來臨!
原本武天和季荇是要向上走去的,每一層的塔層都是寬闊非常,並且會有一些的過道夾著。武天和季荇就走在那條狹窄的過道上,武天原本還以為過道並沒有什麼,路麵上一片坦途,特別還是在武天他解決了那塊靈氣之源之後,這一層的塔層不會有什麼。
可是突然間,在武天還以為安全的情況下,過道的兩旁就哢哢作響了起來!武天警惕的看過去,然後真氣在筋脈中運轉,防護住了全身。過道兩旁一點點的哢哢作響著,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過道兩邊的壁麵全部出現了一個個細細小小的洞口,然後白色的細小絨毛給伸展了出來。一點點蠕動,仿佛是有生命一樣,一點點的掙紮就想要突破那個洞口到洞口外。
武天和季荇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兩麵牆壁,一點點長滿了細小的絨毛,然後絨毛拚命的蠕動。武天簡直就想罵娘了!媽的,這座塔出現什麼東西不好,凶狠的也好,高大的也罷,不管怎麼樣的龐然大物他都可以忍,但是何必這麼惡心人!?
看著那一叢叢的絨毛蠕動,像極了無數的蟲子爬滿牆壁。然後一點點朝他們伸展了過來,延伸了起來。好像那些絨毛已經是很久沒有見人了一樣,現在有了武天和季荇的存在,就拚了命的向他們鑽來!
好在那些絨毛行動也不算很迅速,季荇也就對武天說道:“快點離開這裏,這座塔還真是夠惹人生厭的!不僅是那樣的血腥,還這樣的膈應人,看得發毛。”他說著,率先向前走
了去。
武天滿臉厭惡的看了一眼兩旁蠕動的絨毛,大步跟了上去,回答著季荇說道:“可不是惡心人?實力不夠,但是惡心人卻是十足十的夠了!”
才說著,前方的季荇就停了下來,“停下,前麵似乎是有一個人擋著了……”
“有人?”武天不免的詫異了一下,然後就朝著出口方向看了過去。
出口那裏就堵住了一個人,不,不應該說是人,那個堵住了出口的,是一具屍體。那是一具幹癟的屍體,頭歪歪扭扭的掛在屍體的脖子上麵,眼眶空洞幹枯。屍體上長滿了黑色的細毛,覆蓋在屍體身上微微的蠕動著,肚子那裏破開了一個大洞,腸子就流了出來掛在屍體身上,還真是跟裏麵道路兩旁的場景……相、映、成、趣!
武天咬牙切齒的說道:“嗬嗬,還真的是膈應人不膈應死,絕對不善罷甘休的樣子啊。”
季荇聽了武天的話,不禁苦笑道:“看來,我們這是該動手了的嗎?”說罷,季荇看了一眼前麵那具渾身都是毛的屍體,再看一眼已經慢慢伸展到了身後不遠處的蠕動著的絨毛。
那些的絨毛看著真的是很惹人生厭,惡心的不想再多看一眼。可是偏偏
武天已經想要再惡心一回了。之前看到那些腸子流了一地的血腥場景,好像都沒有眼前現在這樣子來的惡心人!
“動手就動手,媽的,不把這些惡心的東西給除掉,真的是膈應!”武天一刻也不想多看那具屍體和那過道兩旁的牆壁了。武天已經開始覺得,再這樣看下去,他就該連續三個月吃不下飯!